腐蚀出一个大坑,砖石簌簌掉落,扬起一片呛人的尘烟,仿若恶魔的毒息。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玩意儿?”
我喘着粗气,心中的惊恐已然达到,却又不甘坐以待毙,愤怒与求生欲在胸腔熊熊燃烧。妻子的脸色愈发苍白,可眼神依旧坚毅,她靠近我,低声道:“这护身符维持不了多久了,咱们得往巷子那头跑,或许能冲出重围。”
我望向她所指的方向,黑暗仿若无尽的深渊,什么也看不清,但此刻也别无选择,唯有孤注一掷。
“走!”
我低喝一声,拉着妻子和弟弟,朝着那未知的黑暗冲去。黑影们见状,仿若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迅速围追堵截。我们一路狂奔,脚下的石板路仿若崎岖的山路,磕绊得人几乎摔倒,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与剧烈的心跳。
就在即将跑到巷子尽头时,一道无形的屏障仿若突然从地底升起,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那屏障仿若一堵透明的魔墙,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其上符文闪烁,仿若恶魔的封印,将我们困在了这狭小的空间内。妻子手中的护身符此刻光芒彻底黯淡下去,“啪”
的一声,仿若耗尽了最后一丝神力,裂成两半掉落在地。绝望如潮水般瞬间将我们淹没,黑影们逐渐逼近,那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若死亡的宣判:“这下,看你们还能往哪儿逃?”
弟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仿若被黑暗彻底吞噬希望的幼童,他的哭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揪得人心如刀绞。我将他和妻子紧紧护在身后,双眼通红,仿若受伤后被逼入绝境的猛兽,对着黑影怒目而视:“你们到底想怎样?有什么冲着我来,放过他们!”
黑影们却只是发出阵阵狂笑,仿若在欣赏我们的绝望,笑声仿若冰冷的雨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妻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慌乱地在身上摸索,随后掏出一个古朴的铜镜,仿若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铜镜背面刻满了奇异的纹路,仿若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正面在这黑暗中竟隐隐泛起微光,仿若汲取了周遭的恐惧之力。“这是我出嫁时母亲给我的,说危急时刻能唤醒守护之力,但愿有用……”
妻子颤抖着声音说道。
说罢,她双手紧握住铜镜,口中念念有词,仿若唤醒沉睡千年的神灵。刹那间,铜镜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白色光柱仿若破晓曙光,冲天而起,将整个巷子照得亮如白昼。那光芒仿若圣洁的火焰,所到之处,黑影们发出痛苦的哀嚎,仿若被天神惩戒,身形开始扭曲、消散,那阴森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仿若被光明彻底驱散。
但我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光柱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幻影,仿若远古战神的英灵现世。他身披金色战甲,手持长枪,双眸仿若燃烧的星辰,威风凛凛地俯瞰着我们,声音仿若洪钟,在天地间回响:“尔等凡人,为何唤醒吾?”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仿若见到了神明降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妻子却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含泪说道:“恳请神明相助,我们被恶势力所困,求您救救我们……”
幻影微微皱眉,仿若在思忖着什么,良久,他缓缓点头:“既如此,吾便助你们一臂之力,但此乃逆天之举,后果自负……”
话音未落,幻影长枪一挥,一道金色的电弧仿若雷神之怒,朝着剩余的黑影劈去。黑影们瞬间灰飞烟灭,仿若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可那金色战甲的幻影在挥出这一击后,也开始变得虚幻透明,仿若即将回归天界的神灵,渐渐消散。在消失前,他留下一句仿若神谕的告诫:“速离此地,莫要再涉险,黑暗之力不会善罢甘休……”
随着幻影的离去,那道光柱也缓缓消失,巷子重新陷入黑暗,唯有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响。
我们惊魂未定,相互扶持着,仿若从鬼门关走过一遭,脚步虚浮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仿若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抽干了所有力气。回到家中,关上门,那股压抑的恐惧才稍稍褪去。我望着妻子和弟弟,心中五味杂陈,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仿若一场噩梦,可现实的危机却并未真正解除,那神秘人的目的依旧不明,仿若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巨兽,随时可能再次扑出,将我们重新拖入深渊……
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未知的恐惧?那神秘人究竟谋划着怎样的阴谋?一切都是未知数,仿若被迷雾笼罩的前路,等待我们的,或许是更为艰险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