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眼泪和鼻涕。在葬礼仪式完结后,兰迪带着三人回了家,“很感谢,你们的到来,也感谢你们对我孙女的照顾.......。”左顾右盼的梅森突然插话道:“奶奶去哪了?”兰迪缓缓说道:“她走了,去追求他的生活了。”“爷爷,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奶奶还是很关心你的。”兰迪‘哼’了一声说道:“关心我?弗雷死了,她还以为是我死了,她又是买这个又是买那个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庆祝上了,过来参加葬礼时,一看我没死,立刻就不高兴了。”
压抑了一天始终没有笑容的梅森,这时也露出浅浅的一笑,“奶奶真调皮。对了,弗雷爷爷是乐队的吉他手,没有他,你们少一把合音吉他吧,那乐队怎么办?”兰迪点了点头,“是呀,不过那也没关系,最多演出时,临时请一个吉他手就好了。”
梅森推荐到,“爷爷,他叫张岩,是邦乔维的新成员,吉他水平还不错,您看他行不行?”兰迪笑盈盈的看了一眼梅森,又转头看向张岩,“邦乔维那帮小子的新成员?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家伙,很不错,你给我弹一曲,我想听听水平如何。”说完指了指角落的一个盒子,“就用那个吧。”张岩走到角落,拂去琴箱上的尘土,打开了这个尘封了许久的琴箱,小心的拿出里面那把名贵的吉他,放在腿上轻轻抚摸着它的身体,琴身上的每个花纹和划过的伤痕,似乎都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兰迪欣赏的看着张岩,没多久,张岩就调好了音准。经过近四个月的悉心的打磨后,张岩的吉他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提升。此刻他回想着那首经典的乐曲,开始酝酿自己情绪,之后慢慢拨响了琴弦,缓慢的琴声下,埋藏着深深的忧伤,整个曲子被表现的很追忆,但又很唯美,这时天上下起了小雨,沙沙的打在地上,合着琴声显得更加忧愁,让人联想起很多复杂的情感。
当琴声缓缓停止后,兰迪的内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很好,这个曲子我没有听过,你对情感的投入很是微妙,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我能问问这首歌的名字吗?张岩点了点头,“它叫《卡农》,是我在一个小镇上偶尔听到的,我又做了一些曲调上的改变。”
兰迪点了点头,“我们这群老家伙商量过了,想在临死前做一个总结,半个月后准备在加州的论坛体育馆开一场演唱会,你也来吧。虽然你现在的水平还差点火候,但你的情感把控还是很不错的。你的前途很光明,梅森交给你,我很放心。”梅森脸一红,嗔怪道:“爷爷,你瞎说什么。”楚月则露出了一丝沮丧,之后又迅速掩饰了起来。
故友的离去,让这几个老乐手开始重新整理起了自己的生活。坐在一起,回想着年轻时乐队中的一些趣事。期间有成功的喜悦,有失败的沮丧,也有队友之间针尖对麦芒的叫喊,总之有争吵也有合作,有矛盾也有威士忌。
正在几个老人开怀大笑的时候,梅森带着两人走进了屋子,挨个介绍着,各位爷爷辈的大拿。之后又炫耀的说道:“这个是我的朋友楚月,这个是张岩,现在我们都在伯克利音乐学院。而且张岩非常厉害,现在还是邦乔维的成员,而且他写的歌还拿了格莱美的大奖哦。”“哦”,几个老头子一脸的好奇,唐开口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亚洲小子,很不错哦,我听过你的曲子,《it's my life》、《we will rock you》都很不错,那几个混小子眼光真是不错。”兰迪接话道:“既然你们几个老家伙也认为他不错,我打算让他暂时代替弗雷的位置,帮我们撑一下,这小子的水平还算入眼,主要是情感把握很到位。”几人面面相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