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自食其力,我们多次和他沟通都被他骂了出来,那老家伙死就死了,这孩子怎么办?”
梅森看向大卫,“好可怜的孩子,我们可以间接的帮助他呀。”珍妮弗摇了摇头,“你不了解迪恩斯的固执,这个老东西自尊心太强了。”
张岩听着他们的对话,想着那个用酒精强行麻痹自己身体痛苦的人,不由得产生了敬佩。他想让孩子靠自己的努力生活,而不是靠别人的同情与施舍,这也算是给予孩子站起来的脊梁,这也许是他最后的父爱了吧。
想到这,张岩打断了几人的对话,“这个孩子会很坚强的,因为他的父亲已经把这种东西传递给了他,如果要想帮他就是不要出现在他眼前,多和他通通电话。给予一些亲情就够了,至于金钱不要有任何所谓的善举,那样会害了他,这也是对这份伟大父爱的不尊重。”
大卫奇怪的看着张岩,“为什么这样说?”张岩难得的正经的说道:“肝癌晚期是很痛苦的,而迪恩斯硬是用酒精压制着那份痛苦,没有丝毫的表露在脸上,他想用最后的时间陪着小亨利,完成那份坚持。说实话,昨天的迪恩斯让我很不屑,但现在了解了他,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