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疗伤呢”?
梅怡抬起头来笑着说,还说呢,我今天给了牛永红点颜色,你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多么不尽情理似的,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俩还在卫生院住院的份儿上。
我都懒得和他说一句话。这种人渣,你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当初杨军被打伤来卫生院治疗,我让他准备点儿纱布和碘酒,可是这家伙色胆包天,借送纱布的时候摸我的手。
当时我的注意力都在杨军的身上,没有注意他。后来在拿碘酒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就不放了,当时我真想扇他一耳光,可是考虑到杨军和海云都在卫生院治疗,还是忍了他。
几天过去了,我以为他的色胆收敛了一些,没想到他又故伎重演,我今天只是没给他好脸色,如果他再敢放肆,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北京接着梅怡的话继续说:
“梅怡,堂堂的伊兰屯公社卫生院各委会主任,伊兰同的新贵。别的知青都拼了命的巴结,只有我们梅怡敢横眉冷对”!
梅怡被小北京夸的不好意思。他红着脸看了看杨军说。
“咱们都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对了,杨军,我们也该回连队了,这几天各个生产队都在浇地。路上泥泞不好走*
杨军也站了起身来,与梁海云,小北京拥抱了一下说:
“我们走了,海云在这儿再观察上几天,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过几天我和梅怡来接你们”。
“不用了,杨军,再过两天你们也该春种了。估计你们的劳动任务也轻不了。我去县医院复诊后,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就和小北京坐上连里拉化肥的拖拉机回去”。
杨军说:
“也行,我们就不来接你们了。回连队后。大家给你和小北京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