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东方晓晓知道了。该如何向她解释”?
说完后,杨军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张海波见杨军和赵红军都来了,心情好了许很多。他接过赵红军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
“具体是谁打的我也搞不清,我也没得罪谁呀!电影开演后。我和赵红军在电影场外转悠,过来一个自称是良种场的男知青。他客气的和我说,有一个山东老乡在北门口想见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跟着他过去了。
在北门口,有一高一矮两个青年在等我,我走过去一看,根本就不认识他俩。这俩人不看电影在这儿干什么呢?听口音也不是我的老乡。正在我瞎琢磨的时候,高个子的青年上前冲我脸上就打了一拳,我当时就懵了。接下来个子矮的那个青年用他手中的双节棍卡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的问我,你是不是叫张海波?我说我叫张海波,你们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打我?我和你们无冤无仇。还是那个矮个子一脸横肉的青年,狠狠的说,有人出钱让我们修理你,让你以后在27连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的事。说完后,他们又连续朝我身上和脸上打了十几拳,
直到我昏厥为止。看清形他们都是习武的人,根本就没给我还手的机会,后来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赵红军已经把我背进了值班室”。
这是站在旁边的赵红军心有余悸地说:
“当时良种场的知青把指导员叫走时。我就感觉到不大对头,既然是指导员的山东老乡,有什么不能在电影场里说!干嘛非要把指导员叫到北门口!好像是特务接头似的!当我发现不对劲赶过去时。发现指导员已被他们打倒在地不省人事。我走过去还没有说什么。那个子高的脸上有块刀痕的家伙。用九节鞭缠住在我的脖子说,少给老子管闲事了,你要敢多嘴,小心老子连你一块揍了,我看他们手中的家伙,知道他们是习武的人,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俩个家伙见我不说话,知道我被吓怕了。便耳语了几句,扔下我和指导员匆匆的从北门口溜了。当时就我和指导员两个人,我也被他们阵势给吓住了,没敢追出去。看到指导员还在那儿躺着,我就把指导员背回了值班室,完了就去电影场上喊人。我来伊兰通三年了。依兰屯的黑道上的人,我也认识几个。这两个家伙还从来没有见过”。
杨军听了赵红军的话,两只手的关节握的“啪,啪”直响。大声的问赵红军:
“你确定这两个人是伊兰屯的人吗”?
赵红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了想说:
“我也不敢确定。听口音,这两个人应该是伊兰屯的人。找到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太难的事。我有个依兰屯的朋友,他叫江小平,是伊春山上的猎户。他住在伊兰屯,对伊兰屯的黑白两道门清。我们明天就去找他,一定能找到殴打指导员的这两个恶棍”。
杨军听了赵红军的话,上前抓住赵红军的手说:
“红军,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夜长梦多,小心这俩小子溜了。指导员的仇一定要报,就是这两小子跑到天涯,我要把他俩找到”。
赵红军看了看值班室桌上的马蹄表说:
“杨军,咱们还是明天去吧,现在都快十一点了,我们又没有车,再说了,指导员的情绪还不稳定。前面电影还没有结束。我们走了,万一再出现什么事呢”!
张海波点了点头虚弱的说:
“杨军,赵红军说的对,你们明天去吧,给我报仇的是小,主要是消除27连的隐患。找到他们,问一下他们为什么打我,下如此重的毒手,为什么来27连寻衅闹事!这其中必有隐情,肯定这俩个人受某些人的指使”。
张海波的话还没有说完,梅怡背着药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东方晓晓,丁歆等27连的几个老知青。
东方晓晓一进门就扑到张海波面前。握住张海波的手哽咽的说:
“海波,你怎么了,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打的你”!
说完后,东方晓晓呜呜地哭了起来。
丁歆把东方晓晓拉起来说:
“晓晓,先别哭了啊,让梅怡给指导员先包扎一下伤口”。
东方晓晓回过来,扶在丁歆的肩上又哭了起来。
杨军向梅怡摆了摆手,意思不让梅怡动手。他用热手巾先给张海波擦了一下脸,然后仔细的用碘酒给张海波清洗了伤口。
清洗完后,杨军又给张海波的伤口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消炎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