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肯定听错了,那丑八怪我是说我自己的,在我眼里大姐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除非我喝假酒了。”
苏立夏听了他的话后,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但是还是让苏恩泽别胡说八道,竟说对自己不吉利的话。
然后自己又去收拾病房了,但是她嘴角扬起的弧度,被苏恩泽捕捉到了,不一会儿病房里又传来苏立夏哼唱的声音,还是那句啦啦啦。苏恩泽则是舒心的靠着床头,想些未来的规划,一时间两人无话。
不过很快,苏恩泽就不太自在了,因为聚会他不能吃什么,但是还是喝了不少饮料。他的尿袋今天早点拆掉了,这时候强大的尿意不断袭来,这东西就像蓄水的大坝,起初还是能忍忍。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量越积越多,那大坝就像要决堤了一般。正常人只要去个卫生间就可以解决,苏恩泽望着几米远的卫生间,好像在千里之外一般,因为他双手打着石膏呢,腿呢也有点残疾,想要自己上厕所对他只能是种奢望。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活人被尿憋死,难道自己要成为那一个笑话?事情还有另一种解决办法,就是尿床,那第二天就会成为医院最大新闻,二十来岁大小伙子尿床,饶是他脸皮够厚,也不敢想象那样做的结果。
所以这就尴尬了,现在想让自己的小鸟鸟来透个气也是难于上青天啊,这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苏恩泽不能上茅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