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宋楼走访是两天还是三天,这个咱搞不太清楚。”李世春爷爷说道。
“搞不清楚,能搞清楚,有一天算一天呗。我知道,它们来,在魏湾带大会,和大家见面那天,是9月10号。10号,就从他们计划是在这三到四天,见面是一天,走访两天,最多是三天。接着就往回返了,启程从这走到曹县是一天,从曹县坐汽车到菏泽还是到济宁,也是一天,然后就是坐 火车了,火车是七天七宿。”
“那儿,四哥,那咱们在这,就是明后天启程了。”
“对,他们说了,9月14号不启程就是15号启程,是9月16号晚上上火车。”
“咿,你看人家这都有计划。景礼兄,咱搁着就是瞎着急。”李世存爷爷说道。
“爷爷,咱几号走了?”
“9月14号,要不就是15号。”
“哦,好啊,14号,15号。”二哥喊着就跑出去。
丽丽和几个小朋友,看二哥出来了,赶快来问:“二哥,你问爷爷咱们什么时候走了吗?”
“问了,爷爷说14号,14号要是不走,那就是15号。”
“啊,二哥,俺捡的那几个黄豆粒,搞灶坑烧了,吃着可香了。咱们到黑龙江,他们能给咱们黄豆粒吃吗?”丽丽问道。
“这个俺不知道。”
“二哥,你说咱们去黑龙江,还是推着小木头轱辘
车去吗?”学强大爷的小三问道。
“那可定是,你还用问二哥,你看咱在河南回来那么远,不都是推那小木头轱辘车回来的吗?”丽丽说道。
“不能吧,那天俺听大哥说,上黑龙江得坐大汽车,大火车去。”
“坐火车?二哥,真的吗?”丽丽问道。
“真不真,俺也不知道。俺也没见过火车。你们谁坐过火车吗?”
“俺也没坐过。哎,二哥,你再去问问爷爷。”
“问爷爷,不能问爷爷了。俺爷爷在那和大人说话呢。俺再去问,爷爷该烦了。走,咱还是和泥玩,坐小火车去吧。”二哥说道。
“好的好的。俺有很长时间没玩泥巴了。”大家说着就玩起了泥巴来。有和泥的,有找小棍子的,准备做小车架子的。几个小孩正在和泥玩泥巴呢,东面来了几个人。
“哎,小孩,这是小家德住的地方吗?”走在前面的人问道。
“家德?你问俺大哥呀?俺二哥家林在这呢。家林哥,有人找大哥呢。”
“啊,有人找俺大哥?谁呀?”二哥说着就放下手中的泥,来看是谁来了。
“呀,大爷来了。武军大爷来了。哎,大爷这就是俺家住的家呀。”
“啊,你爷爷从魏湾来这了吗?你爹在家了吗?”大爷问道。
“俺爷爷来了。俺爹在家了。大爷,你进院子来,俺去告诉俺爹去,俺大爷来了,俺大爷来了。俺武军大爷来了。”家林喊着往院子里跑。家林一喊,坐在俺家住的那屋里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呀,四哥,那谁来了,学堂来了,武军爷来了。”陈爷爷说道。
“咿,四哥,这是看这两天,俺们要走了,都来了。”
俺大爷是来找俺爷和俺爹的,俺大爷,对上黑龙江的事,犹豫不决。有三次了,报名登记,登记去掉;报名登记,登记再找人去掉。去掉了,再找人报名,报名了再去掉。来回反反复复三次了。这回看大家都要移民走了,自己又着急了。
俺大爷着急了,又想去了。上午又去魏湾公社报名去了,负责登记的人告诉他晚了,不行了。
武军大爷来了,他是从河南才回来。回来了,就到魏湾公社去报名了。负责报名登记的人告诉他报名截止了。武军问给人家报名的说,马楼成水库了,黑龙江移民俺在去不成,那不就没地方去了吗?人家管报名登记的说,那没辙,人家,黑龙江的人来了和移民见面见完了,走访也走访完了,人家截止了,那谁能有啥办法。除非你能找到领导 ,叫领导给黑龙江接移民的人联系。
武军为这儿,托人帮着他找了魏湾公社的领导。俺大爷也去了,心思,武军能说成,就借武军的光。可惜,魏湾的领导说,截止了就是截止了。你俩一个反反复复,一个磨磨蹭蹭。政府是没法给你们找人家了。除非是谁个人能和黑龙江来接移民的人有关系,自己出面去谈。
这武军和俺大爷,这是没法子了,想到俺爷爷,在公社帮忙,肯定能和黑龙江接移民的人认识,这两个人就赶快来找俺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