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和他们多接触,说话,还是玩,这样,你们慢慢地不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啥意思了吗?”俺爹说道。
“对,俺三,今年上学,听不懂老师讲课,就吃了这个亏了。”爷爷说道。
“就是嘞,有些东西叫法就不一样。像我刚来时,队里叫我跟车拉黄豆去,在套车的时候,赶车的老板子,那老王,他叫我给他拿套包,那套包,有几个,就扔在地上,我就不知道他叫我拿啥,我说在哪呢,我就听不懂他说的是啥?还给他气够呛,他到那就把套包捡起来了,他还说我笨。我说给他说你们这东北人就是瞎胡叫。我们山东叫格拉兹,你就说格拉兹不就完事了。什么套包套包的。我一说,他还笑了。
“行,爹说的对,娘,说的好,爹叫我和四弟弟学东北话,娘叫俺俩多干活,多挣钱。这两个事都得抓住。一个也不能放松。”
“就是啊,人家说话,咱听不明白,咱吃多大的亏呀。”
“好,三弟,那么的,你俩这几天不是去挖菜吗?那你们俩也想法找一个东北小孩。叫他跟你俩去。时间长了,你和他熟悉了,你玩你也找他。”
“好,二哥说的对,三哥,明个,咱俩去挖菜,西边的邻居,老徐大娘,咱去的时候,咱就叫她。那天她都说了,老马小子,你家挖苣荬菜,是搁哪挖的,我咋找不到啊,你们再去,带着我呗,这回咱就带着她。
“行,这个法子好。咱带着她,她还高兴。”
第二天了,我和四弟弟要挖菜去了,我们喊着徐大娘去了,又叫了老李小二,我们到地里了,我们挖完菜,挖了一麻袋,我们挖完,我和四弟弟,又赶紧帮着徐达娘挖,还帮着老李小二挖。我和四弟弟帮着他们挖,他们就夸俺们好,徐大娘说俺家善良。
秋天了,生产队里起土豆了,那大块地是俺队的,就在俺家菜地南边。土豆子长得好啊,种的都是新品种玻璃一号,起了几天,地就放开了,不要了,俺爹问队长了,个人想去捞点,让不让,队长说去呗,谁愿挠就去挠呗。俺爹告诉我了,我和弟弟去了,去了,第一天,我和弟弟就挠了两麻袋多,第二天,又挠了两麻袋。我和四弟弟挠这么多,俺娘可高兴完了。我娘说,就这样干,你们的书包快有影了。
有影了,就是有希望了,那我和弟弟就更来劲儿了。等着二队起土豆子,我和四弟弟紧盯着,等了几天,又起完了,队里又不要了,我和四弟弟又去了,去了两天,两天挠了两麻袋,挠的虽说没有在俺队挠的多,可也挺好。我和弟弟挠这两次,等着在家里挑一挑,好的和不好的得分开,分开,都送队里粉坊去换粉条。好的俺家送了三麻袋,不好的送了一麻袋。好的一麻袋给六斤粉条,不好的给三斤半。俺家用俺们挠 的土豆换了二十多斤粉条,俺爹说,这不就发财了,光粉条买了,就够俺三孩子和四孩子上学买书包和本子的了。
队里割地完了,开始用马车拉苞米,给各家分苞米了。东边的邻居知道那天晚上有一块地拉完了,拉完了,队里就让老百姓捡了。那个时候都是那样,队里割的地,队里不拉,不让捡,只要是队里拉完了,那就随便捡了。邻居想起早去捡,他害怕,他来喊俺娘,俺娘领着我和四弟弟去了。那一天,俺家酒捡了一麻袋多苞米棒子。捡回来,俺娘就领着俺们搓成粒了,搓成粒,搁炕上炕了几天,就上磨推成苞米面了。有苞米面了,俺家就有吃的了。
“快起,快起来,孩子,东廧子又有一块地来完了,我跟车上那边拉地去,,你们哥俩起来跟着我拉地的车,坐着去捡去吧?”
“啊,啊?人家还没睡醒呢?”我说道。我说着就揉眼睛。我还在做梦呢。,
“哎呀,孩子,你可别说还没睡醒了?这是你爹喊你呢,你爹还上东廧子拉地呢,你爹,叫你俩,坐他拉地的车,你爹去拉地,你们去捡粮食,这是多好的事呀?
‘’啊啊,我去,我去。老四,老四,快起。咱捡地去呀。”
“对 ,老四,四儿子,你快起来,你三哥喊你嘞,你们去捡了地,挣了钱好买书包呀?”俺娘喊道。
“啊,买书包。好,我起,我起来。”四弟弟说着就坐起来。做起来,就穿衣裳。“三哥,你说上哪去。”
“上哪去,上东廧子。老弟,你快起吧。咱爹说,咱去还能坐他给咱队里拉地的马车呢。”
“啊,三哥,去还能坐马车,那好啊,要不,上东廧子老远了,三哥,咱去捡啥呀?人家说,捡黄豆值钱呀。”
“捡黄豆值钱,现在各队,黄豆刚割完,现在各队,都忙着拉苞米,给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