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钱想疯了的郑烽也下不了手的地方。
但是他能。
他从脖子上解下钥匙,打开保险柜后先是被里面的珠宝晃了一下眼,来不及感叹杭家祖上的底蕴,便一股脑儿的将珠宝和几本产权证明都扫进了背包。
事实证明,能被藏在这里的,产权证明只能是他的名字。
但凡是好操作的,怕早就进了郑烽的口袋。
他提着背包开门出去,恰好看到郑方泽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怎么敢打我?!”
话说完,他双眼的视线落在了杭元昭的背包上,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后,他直接撕破表象,露出了凶恶的丑陋嘴脸。
“你是不是偷我家的东西了?”
“家里?我妈大山里走出的大学生,你爹是牛郎专业户,你家能有什么东西?”
那枚扳指被他贴身放着,杭元昭放松了些许,终于肯正眼看他:“你家要有这些东西,你爹也不至于卖屁股了。”
“你!”
有些事能做,但是不能说。
被人骂到脸上,如今二十出头的郑方泽是又气又怒,可这股情绪抵不上心底的不安,冥冥之中有股预感,他好像错失了什么。
“你把背包打开给我检查,我就不会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郑方泽威胁说。
“否则,你就等着没妈吧!”
便宜后妈是杭元昭的软肋,那个废物女人一哭,杭元昭就恨不得有求必应。
杭元昭停下了步伐,笑了笑。
郑方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杭元昭唇角的笑更深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疾上前,像死狗一样拖着他的脖子走到扶梯旁,而后以一种抹鸡脖子的姿势,将他的门牙一下一下的磕在扶梯上。
不多时,地上落了几颗断牙,杭元昭收回了手,将人扔在地上便扬长而去。
上辈子自己就是因为他牙龈上火疼的受不了才去抢消炎药的,眼下做点好事也不是不行。
牙掉了,就不用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