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
&esp;&esp;裴缜进出更缓了。
&esp;&esp;“二爷……”
&esp;&esp;“叫我名字。”
&esp;&esp;“玄朗。”
&esp;&esp;“记住了,以后就这么叫,不许二爷长二爷短。”
&esp;&esp;“知道了,二爷你快点动。”
&esp;&esp;“嗯?”
&esp;&esp;林畔儿百爪抓心,不见了平日里的冷淡,声音娇狞若狐狸,“夫君……”
&esp;&esp;林畔儿这声夫君简直比一百副春药还灵,裴缜血脉偾张,抓住她的两条腿一鼓作气,须臾升至极乐。
&esp;&esp;两人做完后又眯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裴缜来不及用早饭,匆匆穿上衣服赶往大理寺,自是赶不上点卯。
&esp;&esp;裴缜极端自律,寺里点卯唯有他回回不落,未尝一次缺席。同僚们都说他是把日晷刻心里了,今次姗姗来迟,合该议论纷纷,奇怪的是,大家居然都不见怪。
&esp;&esp;白寺丞甚至憋着笑打趣他:“可以理解,毕竟夜里要伺候娘子,白日起晚实属正常不过。”
&esp;&esp;同僚们无有不笑的。
&esp;&esp;裴缜脸皮涨红。心里把沈浊骂了千万遍。
&esp;&esp;“裴寺丞成亲,怎的也不请我们,亏得我们共事多年。”黄寺丞诉屈。
&esp;&esp;“原没想大张旗鼓,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低调了些,没宴请宾客。”
&esp;&esp;“裴寺丞未免过于低调了,怎么说也是大喜事一桩,没喝成喜酒,请大伙吃几枚喜饼也好。”
&esp;&esp;“是我疏忽了,明日给大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