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手好闲??”魏叔玉差点气笑了。
他指着燃烧的炮竹:“阿耶,要不咱俩以此为题,看看谁作的诗更好!”
“这……”魏征他迟疑了。
好大儿别的不行,对诗词歌赋似乎极其在行。听说为了讨长乐的欢心,专门给她作了两首诗。
“怎么,老爹不会是怂了吧?”
魏征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
郑丽婉顿时来了兴趣:“驸马爷,丽婉也想参与!”
魏叔玉耸耸肩:“没问题,你们想好了叫我。”
“锅锅…快来帮婉婉。”原来魏小婉想亲自更换旧桃符。
过年嘛,很多事不能假于奴仆之手。
“叔玉过来,阿耶已经作好了,这回你就等着打脸吧。”
魏征得意摸了摸胡须,朗朗开口道:
“炮竹燃旧岁,春风入万家。”
魏叔玉等了半天一直没等到老爹下一句。
“咋啦,痿了?”
魏征老脸一红,死了的鸭子嘴硬:“暂时没想好。笑话你老爹,你倒是将你作的诗念念?”
魏叔玉看向郑丽婉,她笑着摇摇头:
“驸马,太难了,奴婢也只作出一句。”
魏叔玉挑了挑眉:“哦是吗,说出来听听。”
郑丽婉红着脸大声念出来:“爆竹声喧似故乡,繁华满目总堪伤。”
她的诗里表达出浓郁的伤感,魏叔玉明白郑丽婉想家了。
牵起她的手,魏叔玉语气温柔:“丽婉姐,委屈你了,应该让你回荥阳的。”
郑丽婉连忙摇头:“驸马爷,奴婢不委屈,只是有点想家。”
魏征长叹一口气,只可惜郑丽婉的年纪太大了,否则做玉儿的小妾挺不错。
女大三抱金砖,她这大玉儿9岁,岂不是要抱金山了。
“驸马爷,您作的诗呐,快念出来听听!!”郑丽婉满是期待道。
魏叔玉清了下嗓子,心里默默对王安石说句对不起。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各地的风俗习惯不一样,有些地方会在岁初傍晚换上旧符。说起来魏叔玉的诗,勉强有些应景。
魏征与郑丽婉两人,满脸震惊看着他。他们知道魏叔玉诗词方面很妖孽,但怎么都没料到竟如此妖孽。
“玉儿,你…你这首诗又是传世的佳作啊,为父不如你!”
魏叔玉没好气瞟了他一眼:“阿耶,孩儿作出《春晓》的时候,就应该感到不如我。”
“额……”魏征脸皮抽搐几下,这小孩咋如此烦人。
“锅锅…婉婉厉害吧,看我把桃符挂得多工整。”
魏叔玉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婉婉好厉害!”
转头对两个弟弟道:“把炮竹都放进火堆,我们回屋吃团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