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向她跑来。
文小鱼来到A工大认识的第一个同事就是姚姗,姚姗是系里的教学秘书,平时特别能干,性格开朗,人缘还好,和文小鱼特别能聊得来,因为俩人关系好,所以系里有什么事儿文小鱼都是第一个知道,所谓近水楼台吗。但是姚姗也很讲原则,不该说的绝对是死鸭子嘴硬。
这也是她上班十年来,为什么领导走了一波一波,她却屹立不倒的原因。
姚姗跑到她跟前,一下就挽起她的胳膊,凑到她跟前,表情神神秘秘的,黑框眼镜下的圆眼突然眯得细长,充满了狐媚,看得文小鱼心里直劲儿发毛,片晌才问:
“怎么了你?喝多啦?”
姚姗打了一下她的手臂,站直身体,凑近她问:
“小鱼,刚才我可都看见了昂。”
文小鱼突然被她问懵了,眼中充满疑虑的问:
“看见什么了?”
姚姗也没再继续吊着她胃口,索性直接说:
“我刚才给杨祎在树下拍照,我就站那儿。”
她抬手指了一下不远的地方,文小鱼也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不以为然地说:
“我刚举起手机就看见你在门口跟门卫说话,我想你准是没带证件,不然好端端人家拦你干嘛呀?我就刚想跑过去跟帮你做个证明,跟门卫大哥说一声呗。结果,我就看到了上次替曲院士做讲座那个帅哥,从车上下来,叫什么来着?姜,姜……”
还没等文小鱼接话,姚姗手在面前一挥:
“嗨,别管叫什么了吧,从豪车上下来,还给你拿东西。可以呀你,就几天没见着你,你就……”
文小鱼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赶紧看看周围走来走去密集的学生,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姚姗的嘴。
“你说说你,从你嘴里就说不出来好话。你哪只眼看见我俩怎么样了,嗯?我今年不是到企业实践锻炼嘛,正好就在他们公司,昨天公司外出考察,今天中午才回来,我这不是赶回来下午上课吗,着急,行李落在他们车上了,人家这是给我送过来。”
一口气说完,没有给姚姗插针的机会,而且在描述时,文小鱼特地说了“他们”的车上,意思告诉姚姗,车上不止他俩,更不要让她想歪。当秘书,别管是什么秘书,心思都缜密,别看平时神经大条,但是听起话来,绝对一个字儿都不放过。
姚姗半信半疑,没了刚才的兴致,叹了口气说:
“唉,这样啊,没意思,我还当有什么喜讯了呢。行了,你赶紧回办公室,准备一会儿上课吧。”
说完准备走回树下的休闲椅,刚走了两步,就又回过头来问:
“哎,你吃饭了吗?你不是说你中午才回来吗?”
“没呢,我说去食堂呢,但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我一会儿有课,还想备备课呢。算了,饿一顿饿不死。”
文小鱼回答。
姚姗脚步没停,一边走,一边扭着头说:
“诶,正好,你别去食堂了,太远。我桌上有盒寿司,你吃了它吧,吃完赶紧找地儿趴会儿,下午不是有课吗,别到时候别真迷迷糊糊弄个教学事故,我可不去保你。”
姚姗笑着扭过头去,走到那两个同事身边,继续坐下聊着什么。文小鱼冲着姚姗做了个鬼脸,喊到:
“去你的,乌鸦嘴,寿司我吃了,谢啦!”
她也知道姚姗是闹着玩儿,打趣完继续拖着箱子,穿过樱花铺满一地的路,拖着一身疲惫,登上了环工系大楼门前的台阶。
文小鱼走到系办,轻推了一下门,门锁着,她抬脚,熟练地从门框靠右的位置上摸索,随即拿到一把钥匙,利索的打开了门。
可能是这两天老师们正在整理毕业论文的中期检查材料,办公室的中心工作台上全是学生交过来零零散散的各类表格,文小鱼看着就头疼。眼睛无意扫过桌上摆放的一份装订好的毕业论文。
大家都在中期,这都有写好的了,好奇心驱使,她拿起来开始一页页的翻看。内容写的特别好,全是干货,数据做的也很漂亮,文献引用的部分恰到好处的起到了点睛之笔,翻到最后参考文献,文小鱼随便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突然看到了姜牧野三个字,后面的发表刊物是《Nature》。
她突然想到了上次讲座时他揶揄过她的话,他不是一时信口开河,是真的!
文小鱼越来越看不懂姜牧野,一个在环境领域,可以被曲院士叫做老前辈的人,在福瑞斯特坐着总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