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用平和带有感激的口吻说:
“谢谢您,我是她朋友,明天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中午过去找您取,您看行吗?”
对方留了联系方式,文小鱼又感谢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怎么又是诊所,只是一个闪念从脑海中划过,因为明天还要上班,也不允许她再多想,等明天去取了手机再说吧。
文小鱼这才脱了身上的外套,准备去洗澡,但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外套,去找水洗标。当看到领口的标牌时,她心里瞬间不淡定了,爱马仕?双手拎起衣服,文小鱼啧啧几下,至少几万的衣服,还好看了一眼,如果就这么不经意的扔进了洗衣机,估计她下个月就要紧衣缩食了。
想着,她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衣架,将夹克放上去,重新挂回到衣杆上。
时间很晚了,留给她做梦的时间不多了,文小鱼快速冲了个澡,简单洗去一天的疲惫,脚上的伤口此时也不是很疼了。
她换上了一身可爱的套头睡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让柔软的被子尽可能的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头脑里突然飞快闪过今天不太一样的姜牧野,站在自己对面,柔和的路灯灯光,光线射过他的侧脸,勾勒着他清晰的轮廓……,天呐,她突然慌神,为什么要想到他,于是她闭起眼,强迫自己想一下刘宇宁这个遭千刀的,幻想着看明天拿到她手机去酒吧找她,她跪地求饶的画面,文小鱼勾起唇角,不知不觉,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床头的手机在七点半准时响起,文小鱼从床上坐起来时并没有预料的那么痛苦,可能是做了个好梦?反正也已经记不得了,最近头疼也没有再继续困扰她,这算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了。
“刘宇宁,刘宇宁!”
她冲着屋外喊了两声,没人应答,如果她在,睡得再沉也会在半梦半醒间支吾一声。
铺好床,文小鱼一如既往,洗漱、更衣,当她看着穿衣镜中那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格子衬衫牛仔裤打扮的自己时,头脑突然一热,何不再放纵一把,对着自己一笑,她秒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条垂感十足但是很有质感的小格纹西裤,上衣搭配了同样低调的黑色雪纺衬衫。这是她压箱底的衣服,每年刘宇宁都会送给她这么几件正经的衣服,最初说是面试用得着,后来说在学校开会用得着,她也是照单全收了,确实是在三年里穿他们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她对着镜子,将衣领的纽扣开到了第二颗,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那个L型的疤痕在第三粒纽扣的地方若隐若现。
文小鱼拿起遮瑕膏,轻轻在露出的粉色疤痕边缘做了遮盖,又在自己的粉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唇釉,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前后用了才五分钟的时间。
出了门,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阳光透过小区里的行道树,窸窸窣窣的落在摩托的座椅上,让她猛然间回想到昨晚发生的事。
这时,她有点儿稍微嫌弃自己,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下撇了一下,她和刘宇宁说好的要试探姜牧野,结果反而现在自己好像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男人影响着。有点儿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她很少让什么人或者事牵着自己走,除了慕初一。
A市的大型企业基本上都坐落在市区以西的新区,一到了这边,就感觉置身未来一样,各式各样的写字楼鳞次栉比,椭圆外形的天麓净水工厂、金字塔似的瑞斯科技……,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看不到的,福瑞斯特在新区的中心地带,因为有四十几层,所以尤为突出。
企业多,员工也就多,每天上班下班的时间,这里的马路上真的可以用人挨人来形容,有点儿像农村赶集,但车归车,行人归行人,各走其路,也算是有秩序,堵车的情况也很少,基本30分钟之内,流量就会锐减,但场景可谓是相当壮观。
这么多的上班族,当然周边的商业也就随之变得繁荣起来,饮食业也算其中一份,而且除了那些底商下面的一间间快餐店外,还有很多的快餐车聚集在每一个路口,生意一点儿也不比实体店差。
文小鱼工作的这几天,只要是来福瑞斯特,就会到离公司最近的一个路口的拐角处,买一个煎饼,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没有碰触过这个美食,初次尝试感觉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而且价格才只要六块钱,当然不差钱的她不会在意这六块钱的早餐,更重要的是她注意到那个煎饼摊的老板娘。
老板娘是一个身材偏瘦,有些驼背,穿着朴素的五十多岁的女人,第一次来买煎饼的时候,她站在一旁等待的时候,听到老板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