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你怎么了?”
文小鱼本来想告诉她不用着急,她就是中午被汤烫了一下,过几天就好,话没出口,就听见刘宇宁声调提高了一个八度,说:
“我就说你去福瑞斯特姜牧野手底下上个班,不,是去实个践,怎么隔三差五的受伤,上次是怎么的?脚崴了,这次是胳膊烫了,额外送一个学生骨折了,你俩八字不合是怎么的?”
一边骂着,一边气势汹汹走到文小鱼身边,拿起她的右手就要把袖子往上撸。
她并不知道文小鱼受伤这么严重,手刚挨到她袖口边缘的时候,就听见文小鱼嘶了一声,那是因为无法忍受下意识发出来的声音,刘宇宁怎么感觉不出来,立刻表情转为担心,手下的动作变得轻柔,慢慢把文小鱼的袖子掀起来。
文小鱼忍着手臂传来的丝丝疼痛,也向伤口望去。刚才因为唱歌,她一直强忍着,因为两首歌联唱,所以没法看,这时只见包裹的纱布上隐约看到了斑斑点点的浅红色,潜意识告诉她,这好像不太好。
刘宇宁见状着急了,抓起文小鱼另一只胳膊就向门外走,文小鱼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站在原地,被她这么一拽身体向前倾,慢了半拍才迈开腿,嘴里出声:
“宇宁,你干嘛?上哪儿去?”
刘宇宁头也不回,边走边说:
“去医院,赶紧的,你这心得有多大呀,怎么烫完了不知道处理一下吗?你是傻子吗?”
说到这时,脚步停下,回过头来,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文小鱼,对面的女人看的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刻意用怒火掩盖住心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