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个端庄温婉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她跟***一样,是个娇纵跋扈的货色。
王氏把注意力放到了赵元阳身上:“这……我想着能拉近彼此距离,才提起之前。是我不妥当,多谢赵公子解围。”
闻言,赵元阳收回一直落在阮眠眠身上的目光,同王氏寒暄。
阮眠眠越看越觉得怪异。
趁她们不注意,她问阮锦婳:“你刚才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阮锦婳眸底有抹担忧:“眠眠,你同赵元阳儿时有婚约。后来先夫人过世你痴傻,两家再没了来往,婚事搁置下来,今年年初赵元阳弱冠前赵家提出取消婚约。”
“眠眠,今日母亲把他请来,他替你说话,撇清你跟宋世子的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
阮眠眠了然地点点头,又道:“可知为人如何?”
“接触得不多。”
听她这么说,阮眠眠没再问。
原主毕竟傻了那么多年,赵元阳要取消婚约无可厚非,她不可能道德绑架人家,说人取消婚约就是负心汉。
可婚约既然取消,二人便毫无瓜葛。
如今阮眠眠痊愈,他若借题发挥有不该有的想法,就是小人所为了。
还未跟赵元阳接触,阮眠眠先一步给他贴上小人的标签。
“大姐三妹,你们这是说什么悄悄话呢?边说还边看赵公子,”阮诗芸忽然扬声道,使众人都朝她们看了过来,“都是姐妹,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
众人看看她,又看看赵元阳。
阮眠眠白阮诗芸一眼,掏了下耳朵:“我分明记得你是个稳重的性子,现在怎么咋咋呼呼的?”
迎着众人的目光,阮诗芸面色微僵,跟王氏对视一眼,很快恢复正常。
“哎呀大姐,你们到底说什么呢?”她亲昵地扯了扯阮眠眠的胳膊,“是不是跟赵公子有关?”
阮眠眠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唇线微扬:“真想知道?”
阮诗芸一愣,缓慢点头。
“我跟锦婳说,秋宴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位公子,就在被冤枉打碎琉璃盏,被陈贵妃问责时。”
阮眠眠微微一笑,无端显出几分犀利,“那时候二妹跟母亲也在人群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