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度才导致昏迷。醒来喝两幅安神汤就好了。”
“她何时能醒?”司马睿问。
老大夫摇摇头:“晚饭之前应该会醒。”
司马睿挥手让老大夫退下了。他坐在榻边,握着她的手:“你说说你,每次出门都是又惊又险的。你是想吓死谁呀!”司马睿皱着眉嗔怪道。
顾辰进来,躬身行礼:“所有之情人都已关起来了。”
司马睿点点头:“去把柳夫人和洛妍小姐请过来。”
外面有人来报:“主子,柳夫人到了。”
“怎么会来的这么快?”顾辰一脸疑惑。
司马睿淡淡的说:“让她们进来。”
柳如烟和洛妍快步进来,看到女儿躺在榻上,二人都很慌。
司马睿起身:“夫人不必着急,月儿她只是受惊昏迷了。”
柳如烟和洛妍齐齐侧身行礼:“拜见七皇叔。”
司马睿挥手:“不必多礼。本王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月儿在这里的。”
二人起身,柳如烟道:“我们回府时没有见到月儿,就问了她的贴身丫鬟,丫鬟说有个小孩拿了妍儿的帕子给月儿,说让月儿去观景楼。我们不敢耽搁,这就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洛妍擦了泪:“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她上前给司马睿跪下:“多谢七皇叔救了妹妹。”
司马睿看着柳如烟:“夫人信她?这件事可是处处透着蹊跷呀!”
柳如烟屈膝行了一礼:“妍儿绝对信的过。”
司马睿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示意洛妍起来:“如此,是本王错怪洛妍小姐了。”
洛妍走到榻边,看着妹妹:“姐姐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司马睿和柳如烟来到外间:“夫人心里可有怀疑对象?”
柳如烟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月儿她平日里是调皮了些,可她心第善良,从不与人结仇。况且月儿她又从不去接触权贵。怎会有人想害她呢?”
司马睿又问:“那会不会是府里的人。能拿到洛妍小姐手帕的人,应该是熟人吧!要是洛妍小姐的帕子丢失,月儿她肯定知道。今日也就不会上当。”
柳如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姨娘。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她,她没有理由这么做。月儿出事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司马睿嘴角微勾:“或许她有别的必须除掉月儿的理由呢?”
柳如烟皱着眉,想了好久,最终摇摇头:“没有一个理由是对她有益的。萧姨娘这个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对她没有好处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她要是为了洛妍小姐呢?”
柳如烟摇头:“更不可能,当年她为了算计我,亲手将妍儿扔进荷花池。这些年妍儿也从不与她亲近。她根本不可能会为了妍儿,去冒这个险。这件事要是被查出来,她将再无留在府上的可能。”
司马睿听着柳如烟的分析,也皱起了眉:“这件事看来很是棘手呀!对方能做下这件事,说明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这里的人见到的,恐怕也是改变了相貌的。”司马睿抬头:“夫人回去问问太傅大人,是不是因为他,而有人才会对月儿下手的。”
柳如烟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也不无可能。相公他性子耿直,不会变通。遭人嫉恨也不无可能。”
司马睿点点头:“本王会继续调查的。”抬头看向柳如烟:“月儿她今日受了两次惊吓,醒过来恐怕要喝几日苦药汤了。听说她吃药困难,可否是真的?”
柳如烟眉头皱的更紧了:“实不相瞒,月儿她吃不下药。每次吃药都很难哄。其实不是她不懂事,而是她身体本能的抗拒。每次都是吐的一塌糊涂。”
“她对药丸可会抗拒?”
柳如烟摇头:“那倒不会。黄埔神医来京城时,老爷曾请他做了好些药丸,给月儿调理身子。她吃着道是很容易。”
司马睿点点头:“既然可以吃药丸。那就让他再做些就是。”
柳如烟抬眼看着他:“黄埔神医行踪不定,恐怕很难再遇见了。”
司马睿神秘一笑:“夫人尽管放心。本王自然有法子寻到人。”
柳如烟不疑有他,点点头,起身一礼:“那就先谢过七皇叔了。”
司马睿挥手:“夫人不必多礼。我与月儿有缘,这点小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柳如烟和洛妍把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