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听着贵妃的哭诉,衣袖一挥:“闭嘴!”
对着榻上的人道:“你最好和太傅遇刺的事无关。”
夏樱公主听后心中大惊。她看到刺客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如今听到父皇说的,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郑贵妃跪地磕头:“陛下,樱儿她这么小,怎会做出这种呢?再者说了,樱儿她最是善良,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呢!皇上~这刺客大白天的都能进宫行凶,这宫中的守卫也在太松懈了吧!皇上,你可一定要给我们的樱儿做主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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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司马靖伸手扶起她,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朕自会查清楚。”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心中也是有着心疼的。看着包扎起来的伤口,和御林军呈上来凶器,也不容他不多想。他抬步走了两步:“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朕今日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你做的,父皇决不轻饶!”抬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三皇子司马词听说妹妹遇刺了,赶紧回来看望。进门就听到了父皇的那句话,他整个人都如遭雷击。
皇帝出来时看到呆若木鸡的儿子,点点头:“看看你妹妹去吧!”司马词这才想起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
皇帝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朕相信这件事和你无关。”
司马诗赶紧躬身行礼:“儿臣惶恐。”
皇帝司马靖不在多说,大步离开。
司马诗一直弓着身,直到皇帝走远了,身后的小太监提醒他才回神。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他的金色云纹皇子服已湿了大半。
他回神后气冲冲的走进内间,都没有理会身后叫他的郑贵妃。大声赶走了屋里的所有人,待宫人全部出去后,他不再客气,上前一步,把自己的亲妹妹夏樱一把从榻上拎起来丢在地上。可怜的夏樱公主,手臂受了伤,腿也挨了一刀。胡刀伤人可是要见骨的,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她哭喊着:“三皇兄,你为何如此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皇妹呀!”
郑贵妃扶着女儿,心疼的不行,怒斥儿子:“司马诗,你够了!樱儿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她受了伤你不关心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如此对她!”
司马诗气笑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樱:“母妃可知,她要害死我们所有人!”他气的抬脚就想再给她一脚,夏樱赶紧护住自己:“我没做过!不是我做的!”
郑贵妃护着闺女,怒斥儿子:“刺杀冯太傅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为何要这么做!”
司马诗气的踱步:“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啊?人家都明确说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你是公主~”他坐下来,叹了口气,一脸颓废:“我昨夜翻遍了整个皇宫,只为给月儿妹妹找一件称心的礼物。你到好,呵!直接奔着人家的命去了。”他看着郑贵妃:“还有你,我的好母妃。天天在我耳边唠叨着要夺要争。这下好了,哼!什么都没了。”
贵妃看着女儿:“真的是你做的?”
司马诗苦笑一声:“你觉得还有谁能命令的了那帮人。”
郑贵妃看着夏樱:“樱儿,母妃在问一次是不是你做的。”她始终未曾动怒。
夏樱公主看到一脸认真的母妃,怯怯的点点头。郑贵妃一把推开她猛地起身,指着她,颤抖这声音:“你~”夏樱公主惊恐的叫了一声:“母妃~”不顾伤痛扑到郑贵妃的脚边。
郑贵妃看到女儿如此,泪流满面,蹲下来,扶她去了榻上:“你是为何呀!你可知你皇兄为得到太傅大人的支持付出了多少?他没日没夜的读书,习字。就只是为了得到太傅的一句夸奖。而你一下子就把他所有得付出付之东流了。”
夏樱公主低着哭泣:“母妃,樱儿知道错了,可是我昨日看到佳焕哥哥和冯落月有说有笑的我就忍不住嘛!佳焕哥哥他给冯落月拿苹果吃和她讲笑话,还给她扇扇子,给她倒水。”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佳焕哥哥他从来都不曾对我如此温柔。我嫉妒冯落月,我恨她。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佳焕哥哥的喜爱呢!而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母妃,我是大周的夏樱公主,凭什么比不过她一个臣女。我不服,我要她死。”
郑贵妃看着疯魔了的女儿,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的说:“冯落月是你七皇叔定下王妃,你难道不知道吗?”她转身:“陆佳焕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六驸马。你父皇他绝对不会把一个品行不端的公主,嫁给他好兄弟家的孩子的。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