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人也晕了过去。
司马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重新沐浴更衣。沐浴时还放了很多的花瓣。衣服也挂起来熏着皇宫里独有的龙涎香。
龙涎香他本来是不喜的,因为那是皇帝和储君专用的熏香。可是一次他在御书房待的久了点。身上沾染了龙涎香的味道,出来是正巧遇到和二皇兄一同来找老师回去的落月。她说:三哥哥身上好香呀!我好喜欢。还在她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缠着自己送她出的宫。从那以后他就想方设法的去御书房,或者是东宫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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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太子和皇上都发现了他的不妥。他才不得不说出缘由。皇帝训了他一顿,把他赶了出去。太子司马彦就时长的给他分一点龙涎香。告诉他放心用,他不会介意的,也不会让人在背后议论的。为此,他还感动了好久。
司马词给他的父皇发了第一封“家书”。在信中表明了自己对自己母妃的态度。并如实交代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以及这次刺杀背后的主谋。
如果她在八年前没有对月儿出手,他还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她明明知道月儿对于自己的意义,她竟然还这么做。在她心里,他这个儿子只是工具人而已。既如此,那他们的母子情分也就到此为止吧!
他把信交给了信使,让他八百里加急,把这封信和桃城的捷报一同送去京城。
做好这些,他才回到床榻上。刚躺下,门外就又响起了嘈杂声:“怎么回事!”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落月是不是又出事了。
果然,门卫回道:“军师发了高烧。”
司马词翻身起来,门口的守卫只看到一片残影。
司马词来到落月的房门口,看到里面门户大开,他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直奔榻边。
司马睿打横抱着落月,坐在榻上,脸贴着额头眉头紧锁。
冷霜立在一旁,不说话,表情和往常一样。由此可见,落月应该没事。司马词看着落月烧红的小脸,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手伸到一半,发现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他悻悻的收回了手改问冷霜:“月儿妹妹她如何了?”
冷霜面无表情:“得了风寒,无事。”
司马词闻言微微颔首,再一次伸出了手。他拉过落月的手,感觉到冰凉的手,他一顿:“为何这么凉?”蹲下来握着落月的小胖脚,依旧冰凉:“皇叔,月儿妹妹的手脚很凉。不正常的凉!”司马睿赶紧试探落月手脚的温度:“冷霜!”
司马词这才看到司马睿的广袖下,落月只穿了肚兜和亵裤。他默默的退的远了些。
冷霜把了脉,冷冷的说了一句:“可以用内力把寒气推出来。”
司马睿一拍脑门:“还真是~”拉过被子把落月和自己都盖起来,让落月趴在自己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放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渐渐的落月的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冷霜躬身行礼:“我去准备药浴。”
司马睿并没有理她,而是专心给落月输送内力。
司马词站在三步开外,看着微弱的烛光下,二人的身影。多么和谐的画面呀!他真的很想上前,可是他真的插不进他们中间去。
司马词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他只知道醒来时是早上。他快速的穿戴整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落月的放门外。房间里的二人已经醒了。听着里面司马睿哄孩子般的声音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抬脚离开,去做自己的事去了。昨天晚上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好呢!
房间里,司马睿已经穿戴整齐了。落月抱着衣服,司马睿扯着衣服:“月儿,再躺一下好不好?听话,昨夜烧的那么厉害。休息一日可好?”
落月看着他极尽渴求的眼神和口吻。她妥协了。松开手里的衣服,嘟着嘴:“好了啦!这就休息了。”司马睿快速的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把床头柜上的清粥端了起来,拿起汤匙,一点点的喂落月吃。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尤其是喉咙,干干的好疼。
她皱着眉,苦着脸:“不吃了,喉咙不舒服。”
司马睿放下碗,拿出一块冷霜给他的梨糖。
落月含着糖,感觉喉咙舒服多了。他道:“明天我们必须出发。”然后想到了司马词,她微微轻笑:“昨天三哥哥好帅呀!嘻嘻”
司马睿闻言不觉得释放出了冷气。落月拉着他:“侄子长大了,可以帮你做事了。你就可以安心陪着我了。嘻嘻。”
司马睿的冷气瞬间收了个干净。他脱了靴子和外套,钻进被窝,搂着已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