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可是她却只说了两个字“真好。”
司马睿温柔的搂她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有你在,我的人生圆满了。”
司马词靠着车门,看着二人深情缱绻。他其实早就受不了了,可是他不想离开。再弄一辆马车很容易,可是马车里没有月儿。他看着二人,眼睛里满满都是隐忍着的伤感。他的心真的很疼,可是疼过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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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想过,如果把七皇叔除掉,落月会不会和他在一起。其实他心里有答案。不说自己根本不能除掉七皇叔,就算真的做到了,落月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落月的心里只有七皇叔。从她不顾自己身子柔弱,千里奔袭,就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或许时间会冲淡一切,可看到她伤心哭泣,他可能会更痛苦。
先前他想的是,无论用什么放法,一定要把月儿留在身边。哪怕他不愿意,哪怕她伤心哭泣。
他亲眼看到落月见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七皇叔时绝望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真的很疼很疼。恨不能自己替皇叔躺在那里,让皇叔醒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不要那么伤心。
看到冷霜拿出来的,带着落月血肉的裤子时,他的内心深处是崩溃的。她那么怕疼的人,竟然伤成那样。她是怎么受的住的。直到自己深受内伤,躺在榻上动都不想动时。却可以和白展祺争风吃醋,特别是月儿他向着自己时。身上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原来爱情真的可以治愈一切疼痛。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决定成全。
自己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以爱人的身份走进她的心里。那就做她哥哥吧!最起码不会和自己那么陌生。
大军迎着风雪继续前行着。他们不敢停歇,怕道路积雪太厚,无法找到路,会出危险。更怕停下来,天气太冷,冻伤了,生病了。
冯慕逸进了马车,和司马睿商议对策,这样一直走也不行呀!步兵的将士们受不了呀!
落月撩起车帘,又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下了一个决定:“找一处空地,安营扎寨。等雪停了,派一队人马先行开路,大军随后跟上。”
司马睿和冯慕逸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
冯慕逸出去去办了。司马词已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可还是被自家无良的皇叔给点名了:“词儿,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出去锻炼一下了。出去探路的事,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军师对你失望。”
司马词本来想继续装病的,可是司马睿听到了军师。他就算伤没好,也得去。因为不管司马睿说什么,对于落月来说,都是对的。
他心里衰的不行,嘴里说的和手里做的,没有一样是衰的。他气势十足的抱拳行礼:“皇叔,军师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落月叮嘱,路上他小心些。
大雪天如果长时间呆在雪地里,很容易得雪盲症。眼睛很容易就看不到了。她交代司马词,出去时眼睛上要蒙一块黑色的沙,用来阻挡反光折射。让眼睛免于中招。
天黑之前,大军终于安顿好了。
落月吩咐顾辰,让他骑快马去附近的镇子上,购买大量的给可以头光的黑布。一定要蒙在眼睛上试一下。绝对不能影响走路。顾辰领命而去。
中军大帐里,落月一身书生打扮,带着一整片的银色面具,一身天青色的棉服,披着一件大毛领的银灰色斗篷。斗篷上绣着仙鹤踏松图。
她坐在主位,司马睿与其并肩。下首是众将军。按高底品阶落座。正中间一个大铁盆里燃着木炭。
陆江潮在前朝这么多年,自是关心责任这个问题。他第一个开口:“军师。黎竟和窦骁不知该如何安置。任由他们这么冻着,恐怕撑不到京城。还有那个大皇子,他抱着他母后的骨灰,已经多日不曾言语了。”
冯慕翎抬头看着陆江潮,一脸认真:“那黎竟是怎么回事?”
陆江潮身后的一个老将军开口了:“他亲眼看到他的父皇用剑对着平皇后的尸体一通乱砍。应该是受了刺激。”
靠近门口的胡千夫长起身抱拳行礼:“黎竟他把平皇后带回他外祖家时,被他舅舅拒之门外了。还对他一阵奚落,说他们母子是丧门星。说平皇后在没有出嫁前就是个扫把星。没讲到嫁给了皇帝,当上了皇后,竟然把东黎克没了。还说看见他们就晦气,还带着尸体回来。直接叫人把他们打出来了。因此他才会心灰意冷的。”
身后一个小将赶紧补充:“那黎竟被赶出来后时,尸体还是属下派人替他抬得呢!他去了他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