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拿他开刀,现在有人收拾你了吧!他此刻的美好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老管家实时开口:“小姐,七皇叔没什么事老奴就下去了。”
司马睿搂着落月的肩膀,都没有回头,淡淡开口:“没什么事你们就都退下吧!这里有顾辰一人就够了。”
“是。”柳家三兄弟和管家一起行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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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表哥……”落月想说什么,就被司马睿打断:“月儿,这里有些凉,我们回屋吧!”
“……”
落月的房间里,顾辰和墨竹把食盒里的吃食摆上桌子。都是落月平日里念叨着的点心。司马睿一回来就让人准备这了。只是现在才得了空亲自送来。
二人在房间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点心,冯玉良就差人来请了。冯慕逸和冯慕羽也来了。他们不怕自己的妹妹怎么样,他们是怕司马睿化身为狼,吃了他家的小白兔。虽说他们早晚都是要成亲的,可若真的发生点什么,也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按理说司马睿应该是很不高兴的,可他心里装着事情,也就理所当然的跟着小司去了冯玉良的书房。
司马睿决定对冯玉良说实话,这真的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书房。
“蛊毒!可否能解?”冯玉良一脸急切。
“可解,可是,如果找不到“渡劫青莲”。月儿恐怕……”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会这样?”
冯玉良坐回到椅子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缓缓开口:“如果找不到“渡劫青莲”。七王爷可还会娶月儿?”
“太傅大人何须有此一问。月儿在本王的心里无可替代。她比本王自己的命都重要。”司马睿并没有表决心的意思,只是被冯玉良这么问,有点不高兴,觉得他看轻了自己对月儿的心。
“她有可能不能给你生儿育女,不能陪你到老。你付出了所有的爱,却换来自己孤独终老。你不会觉得不值得吗?”
司马睿苦笑一声:“那又如何?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都会把她视作珍宝。”叹了口气:“没有遇到她之前,本王就已经打算余生只有一人。有了她,本王的生活有了牵挂,有了色彩……”他抬头看着冯玉良,满脸认真:“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放弃。我们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就算找不到“渡劫青莲”。也会有其他可以解毒的方法。本王绝对不会放弃。”
冯玉良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他心里想的可不是司马睿。而是自己的宝贝疙瘩还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
翌日,大家都穿着官服去上朝了。
冯落月化身冯慕翎,一身月白色的斜襟学生袍。披着大毛领斗篷。脚蹬鹿皮靴。头发高高束起。一幅银色面具,把整张脸都挡住,尽显神秘感。文武双臂再次并肩而立。
战神与军师同立城楼之上。玄武门外,天柱之下,一大一小,两个破败的身子,五花大绑,跪在冰冷的汉白玉地板上。
史官宣读玩二人的罪行后,城楼上的司马睿拿起令箭,扔下城楼。
东黎建国百年,如今随着黎恨的人头落地,而从世间消失。再想找到关于东黎的点点滴滴,只能去史书上找了。
城楼下的百姓欢呼唱贺,好不热闹。口令太监宣读了圣旨,皇帝大赦天下,减免赋税三年。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落在老百姓身上的。老百姓当然高兴了。
大周如今有了一支所向无敌的军队,对于别国,那可是绝对的威胁,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放下身段讨好,再慢慢渗透,而后休养生息等待时机。
那大皇子黎竟一路上倒也没想着再寻短见了。安分守己得很。随着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父皇人头落地,他的皇子身份,也就不复存在了。他现在既不是俘虏,也不是士兵。甚至都不算是一个庶民,因为他还不属于大周的子民。
他是长相粗矿,很难与大周盛京的人融在一起,而带他回来的人,恐怕早就把他忘了吧!俘虏们大多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路上走的走,留的留。都有了去处,而他没有。
站在繁华的大街上,他显得很无助。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追捧着。从来也不知道老百姓是如何生活的,更不要说一个人了。这一路上虽然学了很多东西,可那是在军营里。
他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被人重重的撞了一下,那人赶紧给他道歉。他早就没了做皇子时的戾气,也失了高傲的资本。摇摇头让那人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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