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是来我家享福。”冯慕逸收了眼泪,温柔的往落月面前探了探身子:“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是不是还很疼?”
“我没事了。哥哥不必担心的。就是摔了一跤。我被大家养的太娇弱了,才会如此虚弱的。”
“还说,一口血吐出来,哥哥都被你吓坏了。幸好司马睿未雨绸缪,提前带了黄埔神医在这里等着。要不是有黄埔神医在,哥哥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冯慕逸还是一脸的后怕,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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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坐在一边,目光灼灼的盯着落月,一语不发。
“黄埔神医都走了,那就肯定没事了。哥哥快去休息吧!明天我受伤的事,肯定也就瞒不住了。到时候爹爹的怒火还要你来抗。”落月伤忍疼痛,调侃自家哥哥。冯慕逸看了一眼司马睿:“哥哥走了,他呢?你们终归没有成婚。”
司马睿握着落月的手一紧:“我不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我要在这守着。睿王府里脾气沉沉,我不想回去。”抬头看着冯慕逸:“大哥,那里没有月儿也没有~家人。”他一张棱角分明,刚硬冷峻的脸,竟然一幅撒娇的口气。为了留下来,司马睿脸都不要了。
冯慕逸猛地起身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行行行。早留下随你。你要是困了,就去隔壁叫我,我来陪着妹妹你再去睡觉。妹妹她一个人会害怕。”又看了一眼眼睛快睁不动的妹妹。
“大哥放心,我会一直守着月儿的。”
冯慕逸走后,司马睿才抱到她的小姑娘。
“嘶。”司马睿整个身子僵住,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姑娘伤哪了。他不敢动了:“月儿,很疼是不是?我碰到你了是不是?”
落月皱着眉头,这一下贴贴差点把她送走:“我被踢飞了。伤在肚子上。”她疼的头昏脑胀的,伸手搂着司马睿的脖子,司马睿的身子不敢动,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很僵硬的一个姿势。
“疼。肚子疼,后背也疼。”落月的眼角都是泪。司马睿这才敢动。他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乖,睡着就不疼了。我陪着你。哄睡觉好不好?”声音温柔的能腻出水来。
“我好疼,司睿好疼~”落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很想让司马睿抱着她,可她动一下身体,就会很疼,她就一遍遍的说着很疼。
司马睿的心快被这一声声“我好疼”给撕烂揉碎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汗还是泪。最后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又不好加深这个吻,只能一下下轻轻的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累了,也许是药起了作用,落月终于是真的安静的睡了。司马睿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直起身子,掀开被子,亲亲解开落月的衣服。掀开最里面的肚兜,一个清晰的脚印,乌青乌青的。司马睿的心疼的难受,赶紧捂住心口。他眼神里忽的一片冰冷。自己的人都管不住,真是没用!夏樱,好样的!伤了她,让你死的容易算我对不起你!
落月受伤的事,冯家二老还是知道了。柳家四兄弟也知道了。屋子里一下子满了。
看到那小小的人,面色苍白的躺在塌上,平日里乌溜溜的大眼睛如今紧紧的闭着,平日里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上下翻飞,如今也安安静静,还有些湿漉漉,明显刚刚哭过了。一定是疼哭的。一家人心疼的不行。
司马睿起身压低声音说:“月儿她闹了一夜,这会儿刚刚睡下。别吵到她,我们去远一些说。”
大家都默默退出了房间,而冯慕逸却回到房间,坐在榻边的椅子上,守着妹妹。
院子里不远处的亭子里,司马睿把在候府发生的事都说了。还说了是伯爵府的大小姐把人带进去的。怂恿大理寺少卿的女儿把嫣然骗走,暗处的人也被夏樱的支开,才会让月儿受伤。现在那两家的闺女应该被顾辰带去刑部了。至于罪魁祸首夏樱,她目前死不了,不过也活不好。
柳云飞紧锁眉头,缓缓开口:“她毕竟是皇帝的女儿。”
“要不是她公主的身份再别国还可以用用,坟头草都两丈高了。”司马睿满脸不屑甚至觉得提到这个人都是晦气。
冯玉良多少也听说一些,郑贵妃疯癫,六公主与她禁足在一处。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想到此,他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睿,微微颔首:“嗯,月儿身子骨不好,很少和那这个贵女们来往,手帕交都没有一个,又怎会惹了她们两家女儿?”
司马睿冷哼一声:“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才是她们找死的理由!”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