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已入脏腑,想必小公子为人自高贤,自辩智,自尊贵,做事丧心甚作极。”
李老太医话说的相当直白且不客气,但李宝儿听得是一言难尽一句不懂。她只是听到“入脏腑”什么的就觉得这李狗蛋应该是得了什么大病。
因此李宝儿直接问出了口:“老大人,是哪种病这么严重?”
“脑疾,癫症。”
“哦……”李宝儿想了想,这两词儿范围都太大了,于是又问道:“偏执狂?躁狂症?被迫害妄想症?精神分裂?轻度阿斯伯格?老大人我这些词儿都是字面意思,您找跟狗蛋病情相似的词儿靠一靠,我也容易理解。”
这回轮到李老太医一言难尽了。
李宝儿等不到李老太医的回答,就想算了别对号了。就算是对上了现代医学词汇,她也没有现代医学药品啊。于是李宝儿撤回一个询问,改问道:“那他这病,能治吗?”
李老太医呵呵一笑,要了纸笔,斟酌着开了方子递给李宝儿:“要说治愈,老朽不敢保证,自古脑疾难痊愈。但是让小公子的病情转为轻症,老朽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这是五日的方子,五日后我再来为小公子看诊,之后五日换一次方子。”
李宝儿接过方子,大体看了一眼就递给了身后的牡丹。
……
第二日,李狗蛋在李宝儿的巧言哄骗下开始喝上了汤药。
第二日,李宝儿头一日才伤感过的无暇解箴言的问题突如其来地被解决掉了。
宸太贵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