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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副驾驶的人能出声说话，能陪着聊天，这对卡戎来说是个很不错的体验。
&esp;&esp;他们逐渐聊起从前，聊起经历过的每次外勤。
&esp;&esp;对卡戎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基金会旧址那次了。她差点死在浅滩里，后来有两个人救了她，其中一个是阿波罗，他的易物魔法把长期卧床的卡戎恢复如初;另一个则是忍冬，他牺牲了自己，为卡戎换来了活下去的可能性。
&esp;&esp;聊了一会儿，贝洛忽然问：后来你问过她吗?
&esp;&esp;卡戎稍微瞟他一眼：问谁什么?
&esp;&esp;尼克斯，贝洛说，你问过她关于忍冬的事吗?
&esp;&esp;没问，卡戎笑着摇摇头，忍冬答应过要亲自告诉我，可惜他无法履行承诺了那就算了。即使不告诉我，我也能明白个大概。这种事还是不和尼克斯聊了，聊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岁数那么大，别刺激她了。
&esp;&esp;也对。但尼克斯也不是那种爱激动的老人。
&esp;&esp;她只是不激动，而不是没有痛苦。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挖出来未必愉快。还是不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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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2-零落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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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今年开始，瓦丽娅的回家的次数比从前多了。
&esp;&esp;以前她只在节日回去，偶尔回来接贝洛也只是停车等待，不进村子。今年她平均两或三周会回去一次，一般是周末找一天上午，和从前一样不留下过夜。
&esp;&esp;只要回家，她肯定会看到卓拉。每次见面，她都觉得卓拉换人了，根本不是上次见过的孩子。
&esp;&esp;一开始瓦丽娅很认真地担心过这一点，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esp;&esp;得知瓦丽娅的疑惑之后，索尔哭笑不得。她对女儿解释说婴儿就是这样，别说过两三星期了，就是两三天都会有巨大的变化。
&esp;&esp;因为卓拉没有父亲母亲，她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而是奶奶。奶奶在当地语言中发音是芭芭，就是童话里老巫婆芭芭雅嘎的那个芭芭。
&esp;&esp;有一次瓦丽娅回家，听见卓拉在不停叫着芭芭、芭芭。她不是在呼唤索尔，只是学会一个发音之后没事喊着玩。
&esp;&esp;卓拉每说一句芭芭，瓦丽娅就忍不住接一个雅嘎。
&esp;&esp;等瓦丽娅走了之后，卓拉彻底学会了芭芭雅嘎。她几乎不会单独说芭芭了，每句都要接个雅嘎。
&esp;&esp;两周后索尔向瓦丽娅抱怨，说自己变成巫婆芭芭雅嘎了，连吉斯都故意这样叫她。
&esp;&esp;现在卓拉已经能自己坐着了。她坐在瓦丽娅怀里，索尔在一边做饭。
&esp;&esp;瓦丽娅抹了一下笑出的眼泪，低头看着婴儿：芭芭雅嘎不是挺好的吗。芭芭雅嘎喜欢哪个小女孩，哪个小女孩就会受眷顾，没人敢害她，她将来能赚大钱，能当王后现在没有当王后这一项了，咱们改成当什么好呢?
&esp;&esp;她一边说一边做鬼脸逗小孩，卓拉也听不懂前面的话，只是被她的表情逗得嘎嘎笑。
&esp;&esp;索尔回头看着她们，微笑着叹气。
&esp;&esp;瓦丽娅抬起头：怎么了，有心事?
&esp;&esp;索尔说：不是，我是放心了。其实我一直担心你会排斥这孩子。
&esp;&esp;我自己一开始也有这种担心，瓦丽娅看着卓拉说，结果并不会也不用我做什么心理建设，自然而然就不会。挺奇妙的。
&esp;&esp;这时，奶黄色拉布拉多从沙发后面绕过来，下巴搭在瓦丽娅膝盖上，好奇地嗅着卓拉。
&esp;&esp;小狗名叫笑笑，是尼克斯的导盲犬，现在没穿马甲，不在工作状态中。
&esp;&esp;一月份的时候，笑笑陪着尼克斯经历了许多危险。她们一起躲避熔毁品的袭击，还差点被蕨花杀掉。
&esp;&esp;尼克斯本来还有一只小黑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