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摸进了南门县中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次,谁也不敢声张。名副其实的傅将军亲兵带着初出茅庐的落魄公子哥,在风云诡谲的边关,悄无声息地落了脚。
&esp;&esp;直到这时,在外漂泊了整整两日的祁二郎才发现,他似乎把祁敬明留给他的香盒落在天奎了。
&esp;&esp;“主上?”王雍掀开里间卷帘时,傅徵正在喝药。
&esp;&esp;没了杭六杭七,这宅子里无人供傅将军耍小性子,他自然也不需要人连哄带逼,一碗苦药顺利地灌进了嗓子眼。
&esp;&esp;王雍蹭到傅徵近前,从怀里摸出了一支小信筒:“这是今日上午,赵护院拿给我的,我没敢拆。”
&esp;&esp;傅徵看了一眼,皱起眉:“哪里来的?”
&esp;&esp;“哦,一只小鸟送的。”王雍说完,自觉这话听起来有些不着调,因而又立即加了一句,“一只小鸟送到了赵护院的房中,但这信筒上刻了一个‘白’字。”
&esp;&esp;傅徵抽走信筒,语气不善:“丢三落四,你去他房里,找找有没有一个巴掌大的小香盒,找到了拿来给我。”
&esp;&esp;“是。”王雍应声离开。
&esp;&esp;信筒不过食指大小,里面却卷了厚厚的两层薄纸。
&esp;&esp;傅徵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替祁禛之拆了这封来自祁敬明的家书。
&esp;&esp;正当傅徵举棋不定时,王雍回了暖阁,为他送来了祁禛之落在枕下的那个小香盒。
&esp;&esp;“主上,”王雍小心说道,“其实昨日那小鸟就送来过一封信了,赵护院拿来给我时,我没在意。刚刚主上您一提,我便回房把昨日的那封信找了回来……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