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霍江答道：“不了，这几天我休假，我会经常过来的。”
中年妇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冒着热气铜锅就端上了桌，片得薄薄的羊肉也一盘接着一盘的上来了，很快桌上就堆满了。
霍江拿过一盘肉，“先试试羊上脑，这肉好得很，一吃一个不吱声。”他大手拎着长筷，在锅里涮着。一手递过一碗蘸料，“尝尝，这蘸料独家秘方。不合胃口，可以去门口蘸料台自己配。”
姜菡点点头，“这里你常来？”
霍江应声道：“嗯。”接着把锅里涮好的肉夹进姜菡的碟子里。
姜菡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有羊肉的膻气，反而有一股奶香的味道，不加蘸料就很好吃。
第二块，她只稍稍地沾了些蘸料，肉和蘸料相得益彰，相辅相成，搭在一起绝配。
“真的很好吃诶。”她忍不住夸赞道，“你也快吃。”
霍江继续涮这肉，每个品种都给她试了一点，发现她最爱的还是羊上脑，便准备再招呼几盘羊上脑。
姜菡忙拉住他的手，“别别别，我已经差不多吃饱了，还有这么多肉没吃，别舔了。”
霍江笑笑，“好，听你的，不够再加。”
姜菡拿过他手里的长筷，催促道：“你也快吃，刚才只顾着给我涮肉了，你自己都没吃多少。现在礼尚往来，我涮肉，你吃肉。”
霍江还欲拿过筷子，姜菡挡住他：“我也想试试这个铜锅涮肉，等下我累了，就还给你。”
听她这样说，霍江也不再推辞，埋头吃起来。
姜菡这才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