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巴掌大的糍饭团，就着李菲菲端来的咸豆浆，顾衍三两口就下了肚。
杜魏山看得是津津有味，乐呵呵捋着胡须，赞叹道：
“哈哈哈哈……看你吃饭，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一顿能吃四个实心葱油大饼，哎，现在不行喽……”
顾衍喝光大海碗里最后一口豆浆后，打了个饱嗝擦擦嘴道：
“害，我那时候在部队，一个人吃十个个这么大的实心馒头，嘿嘿。”
说着，他还用四根手指，向杜魏山比划着馒头的大小。
顾衍当初训练的时候，是在北方战区。
那儿的主食以馒头面条花卷为主。
而且个顶个又大又瓷实。
最主要，馒头压扁了，可以方便藏在兜里，等饿了的时候，拿出来吃，真就比吃肉还香。
聊了一会儿，杜魏山也吃完了。
他打发走李菲菲后，又朝顾衍伸过去剪刀手。
顾衍这次学聪明了，拿出一包未拆封的红塔山递了过去问道：
“老爷子，您这么大产业，不至于抽不上一盒烟吧……”
杜魏山笑着拆开烟，解释道：
“没办法，孩子们看得紧，医生也让我戒烟，他们懂个屁啊，几十年的老烟民了，哪有那么容易说戒就戒的。”
说着，他就点上一根，当着顾衍的面就开始吞云吐雾。
顾衍跟着点点头，真要是让他戒了烟，不如给他一刀。
“你这次来，意琛，他知道吗？”
杜魏山眼眸微眯，口中的烟头明亮了几分，
看似是怕烟呛着眼睛，实则他是看顾衍的表情反应。
顾衍点了点头，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昨天晚上和院长说过这件事了。”
“他是不是不同意你过来，还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衍的诚实，让杜魏山很满意。
“这个……emmm……院长他的确是倔……但……怎么说呢，无论您和他之间有什么误会，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解决的。”
杜魏山无奈苦笑了一声：
“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好喽，物是人非两茫茫，我老头子也不奢求什么了，去吧。”
顾衍还想继续问下去，杜魏山却挥了挥手，“去忙吧，小李在外面等你呢。”
顾衍只好作罢。
起身离开了杜魏山的书房。
和老爷子说的一样，李菲菲果真在外面等他。
“跟我来吧，小姐给你准备了惊喜。”
顾衍一愣，“惊喜？什么惊喜？”
“跟我来就是了。”
随后，李菲菲将一脸期待的顾衍带进了她的办公室。
刚一进去，门立刻就被锁上。
房间里，很温暖，空调打得很足。
并且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李菲菲脱下毛呢大衣，随手挂到了衣架上。
转身对着顾衍笑意盈盈道：
“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