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赶忙汇报道,“我刚刚已经仔细问过了,说是咱们府上不知怎的竟出现了刺客呀。刘文渊和刘文韬两位已经带着一众侍卫去四处搜寻了,以他们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传回来了。”
穆墨轩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并没有太多慌乱之色,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抬脚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了。那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即便府中出现了这般意外之事,也依然扰乱不了他的心神一般。
张开见状,自是不敢怠慢,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了穆墨轩的身后,神色间满是谨慎。
穆墨轩进入书房后,便坐在书桌前,有条不紊地处理起了一些事务,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外界的纷扰都与他无关似的。
没过多久,就看到刘文渊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世子!”刘文渊一进书房,便立刻单膝下跪,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那动作干净利落,尽显恭敬之意。
“起来吧。”穆墨轩抬了抬眼眸,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书,目光落在刘文渊身上,语气沉稳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发现?”
刘文渊这才站起身来,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从那刺客如何出现,又怎样挟持着二爷,众人如何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再到后来刺客挟持着二爷渐渐离开,都说得清清楚楚。
穆墨轩静静地听着,待听到那面具刺客挟持自家二叔离开了这一段时,他微微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而后神色平淡地说道:“走了就算了,不必再去管他了。那另外一个人呢,又是怎么回事?”话语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刘文渊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道:“世子,那姑娘口口声声说,她此番前来是为了见您的,属下也拿不准主意,所以想问问您,不知您是不是要见她呀?”他心里清楚,平日里呀,隔三岔五就有不少女子想尽办法闯入王府,吵着嚷着要见世子呢。
而世子向来最讨厌这般不知分寸、贸然前来纠缠的女子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情都会变得很差。所以刘文渊此刻心里很是忐忑,着实不知道自己这话问出口,世子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罪自己办事不力呀。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张开却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道:“哼,要来见世子的姑娘那还少吗?以往不都是直接给赶出去就得了嘛。要是您觉得她这是在找借口、胡编乱造的话,那打一顿再好好问问看,不就成了?哪还用得着专门来问世子见不见她呀,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张开一边说着,一边还摆了摆手,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这事儿就该这么处理似的。
穆墨轩呢,只是垂着头,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文书,对于张开这一番话,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似乎默认了他的说法一般。
刘文渊见状,稍稍抿了抿嘴,心里想着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呀,随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话虽说如此,可那女子身上明明白白地佩戴着世子您的玉佩呢,属下实在是不敢擅自做主呀,这才特来向您请示,还望世子明示。”说着,他便恭敬地站在那儿,等待着穆墨轩的回应。
穆墨轩听闻此言,那原本握着笔的手不自觉地稍稍用力,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那力道之大,几乎都要将手中的笔给折断了,可见他此刻内心的情绪波动不小呀。
一旁的张开见穆墨轩这般反应,也是满脸的惊讶之色,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难道是萧暮雪姑娘?”他心里很是诧异,毕竟这萧暮雪的名字可不是随便能让人忽视的,在世子这儿,似乎有着别样的意义呢。
“正是。”刘文渊听到张开说出这个名字,心里便明白了,看来这萧暮雪在世子这里,确实是与众不同的呀,怪不得之前看到那姑娘身上的玉佩时,就觉得此事不简单呢。他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出来之前,特意吩咐了弟弟不要轻举妄动,可千万别伤着萧暮雪姑娘了,不然的话,世子怕是要怪罪下来了。
张开回过神来,扭头看向穆墨轩,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世子,既然萧暮雪姑娘来了,想必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吧?您看,您要不要见她一面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穆墨轩的神色变化,心里也在猜测着这两人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穆墨轩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关于萧暮雪的种种过往。一听说竟是她来找自己,他的心中竟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有惊讶,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