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阳一听皇后娘娘说到“不过”这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下,整颗心瞬间就悬到了嗓子眼儿,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兮兮地盯着皇后娘娘,就怕从她嘴里再蹦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呀。
皇后娘娘微微停顿了片刻,像是故意要吊人胃口似的,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本宫呀,可以看在镇南王一片忠心的份儿上,不追究萧世子这次的责任了,毕竟他年纪尚轻,做事莽撞了些,也情有可原嘛。但是呢,陛下,您可得好好奖励一下雪儿呀。您想想,若不是雪儿当时出手果断,眼疾手快地一箭放倒了那拦路之人,这钰儿和小九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地挺过这一劫呢?雪儿那可是立了大功呀!”皇后娘娘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呢。
萧瑞阳在一旁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头格外闹心,别提多憋屈了。自家儿子被萧暮雪给射了一箭,本想着来讨个说法,让皇帝重重处罚萧暮雪,好出出这口恶气呢,可谁能想到,这倒好,萧暮雪不但没受到一丁点儿惩罚,现在居然还要得到奖赏了,这叫什么事儿呀,他这心里那股子气呀,蹭蹭地往上冒,可又实在不敢发作出来,只能强忍着,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青一阵白一阵的,就跟调色盘似的。
李君昊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倒是没急着表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而后看着皇后娘娘,开口问道:“皇后觉得应当怎么奖赏萧暮雪才合适呀?”那语气里透着几分谨慎,毕竟这奖赏的事儿也得权衡周全了才行呢。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稍微思忖了片刻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呀,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暮雪儿可是镇南王府唯一的亲生女儿呢。而镇南王府这些年为咱这江山社稷那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呀,早就应该封郡主了不是?陛下您不妨就趁着这个机会,下道旨意给雪儿封个郡主当当吧,也好让众人都知道,咱这皇家呀,向来是赏罚分明的,有功之人那必定是不会被亏待的呀。”皇后娘娘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萧暮雪,眼神里满是赞许之色呢,仿佛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似的。
“不行!”萧瑞阳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微微变了变,心里那股子抵触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当即就开口反驳道,那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透着一股急切与抗拒。
皇后娘娘听了他这话,眉头微微一蹙,目光冷冷地看向萧瑞阳,眉眼间已然带上了明显的不悦之色,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起来,质问道:“为何不行呀?雪儿本就是镇南王府唯一的嫡亲女儿,这郡主之位,于情于理那本来就是她应得的呀!说起来,这甚至都算不上是对她的什么特别奖励呢。镇南王,你这般阻拦,该不会是心里头一直盘算着,想要将这郡主之位留给你那个跟你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吧?”皇后娘娘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接就戳中了萧瑞阳的心思,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乱起来。
萧瑞阳听了皇后娘娘这话,稍稍皱了皱眉头,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不悦的神情,硬着头皮说道:“琳儿虽是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可她早就上了萧家族谱了呀,那就是咱镇南王府名正言顺的女儿,无论如何,她都是镇南王府的嫡女,这身份是不容置疑的呀!”他说得振振有词,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似的,可心里却隐隐有些发虚呢。
皇后娘娘听了他这话,当即冷笑出声来,那笑声在这御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嘲讽地看着萧瑞阳,毫不客气地说道:“哼,既然你这么想把郡主之位给她,那为何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向陛下请封呀?该不会是因为王妃不允许吧?萧瑞阳呀,你这般苛待已故王妃的亲生女儿,你就不怕她在泉下有知,不会原谅你吗?你可别忘了,雪儿那也是王妃的亲骨肉呀,你这么做,就不怕遭了报应吗?”皇后娘娘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刃,直往萧瑞阳的心口上扎,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站在那儿,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了。
皇后娘娘与镇南王妃那自然是相识的呀,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挺不错呢,平日里也时常会有些往来,互相之间也算颇为了解。
皇后心里清楚得很,当年萧暮雪莫名失踪后,镇南王妃虽说表面上看着还算平静,可实际上呀,心里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呢,那心里的痛和遗憾就像根刺一样,扎在心底,怎么也拔不掉。
镇南王妃也曾私下里跟皇后娘娘倾诉过,说镇南王和她的那几个儿子,不止一次地想要上书向陛下请封萧悦琳为郡主,可每一回呀,她都咬着牙没有松口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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