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尔反尔,我要去告发你们,天子脚下也敢乱用职权……”
人被带到近前,云杉一巴掌拍到桌案上,“大胆淫贼,昨晚干了些什么,还不从实召来。”
戴枷青年不屑道:“奴隶之身,也敢质问读书人,谁给你的胆子和权力。”
一旁的尉钦对着看押的人努了努嘴,后者一脚踹在戴枷青年的大腿上。
戴枷青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圈微红,怒到了极点。
尉钦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狂暴的举动,“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否则,你的三族将因你而遭殃。”
云杉亦道:“淫人新婚之妇本就是死罪,你千不该万不该,连三公九卿的家人也敢垂涎,就算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你无需狡辩,你的对联已经彻底泄露了你的行为。如果不希望家人跟着你一起死,就从实招来。”
戴枷青年不服气,“你凭什么指责我的对联,难道我对得不够工整?”
云杉叹道:“真是死不悔改。在所有的对联中,就你一人对出了宗家院内的景象,若非亲临宗家院子,你怎知庭中有梧桐树,怎会对出“移椅倚桐同赏月”这样的下联。同时你还是学堂之人,就更加佐证了你的犯罪事实,毕竟宗家新郎昨晚是在学堂中过的夜。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有担当、懂孝义的读书人,一人犯下的错,非要拉着自己的三族一同赴死。”
短暂的沉默后,戴枷青年以头抢地,痛哭道:“别牵连我的家人,我招,我全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