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最终被蒙古所灭,元朝最强盛的时候,向北到北冰洋,连欧洲都在它们的铁蹄下颤栗……”
叶慕雪的历史知识算是语文老师教的,也没有太差,至少她知道宰相陆秀夫背着小皇帝跳海,也知道元朝统此刻时期对汉人的欺压凌虐。
百姓揭竿而起,明朝建立,小冰河时代的百姓多灾多难……清兵入关,奴化教育,三百年闭关锁国,八国联军入侵等等。
叶慕雪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向一个古人进行历史科谱的一天……此刻当有一壶清茶、一张课桌、一块醒木。
正说到建国后三年.大.灾的时候,叶慕雪鼻端嗅得一丝血腥,她注目一看,却见两行血泪顺着八思巴的双眼流了下来。
这也能共情?
叶慕雪十分惊讶,有些忍不住:“大师,为何……如此难过?”
“阿弥陀佛,因果报应,果然不爽!”八思巴又开始念佛了。
“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叶慕雪有些不高兴了,就算是前辈也不能胡说八道,真应了非我族类……那个啥啥了。
“叶施主,可有兴致听老衲讲一个故事?”八思巴答非所问。
“大和尚,”
叶慕雪的称呼是越来越不客气:“晚辈恐怕没那个闲情逸致。我进入这个秘境已经很长时间了,必须尽快出去。”
“巧了!老衲这个故事正与离开这个秘境有关?叶施主果然与老衲有缘。”八思巴说道。
“刚才还流血泪呢,这会儿还有心情讲故事。”叶慕雪被他这个‘有缘’二字气得不轻,又必须得听着,只好在言语上讥讽他。
八思巴甚有风度,不以为忤,开始讲他的故事。
蒙古,向来是苦寒之地的代名字,一年到头在草原上游弋,逐水草而生,遇到个天灾兵祸畜群减少,就更难过了。中原之地,也就是宋金辽所在之地,向来是他们向往的丰腴之地,用他们小孩子的话说,那里一年四季都有丰美的牧草,喝不尽的甜水……部落长者都这么教育他们的。
“强盗逻辑!”叶慕雪斥责。
“是强盗逻辑。但比起生存,道德感算什么?”八思巴不以为然。
“你是和尚,学佛的,难道没有罪恶感吗?”叶慕雪义正词严。
“活着的是和尚,死了的叫死人。叶施主稍安勿躁,听老衲说下去。阿弥陀佛!”
有道理!
叶慕雪让他气得没话可说,惦记着离开的办法,只得耐心听下去。
后来,有一个出生贫寒的牧童发誓要将蒙古人不再困守那个苦寒之地,他投身佛门,修炼精进,年仅三十岁便冠绝同门,三十五岁蒙古大汗拜他为国师。
“老衲那进志满意得,攻打西方诸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是,唯独南下攻宋的时候,虽然也屡战屡胜,但大军始终被拒在襄阳城下。大汗蒙哥也战死在城下。
后来,老衲听说了大禹的故事……铸九鼎以定天下!
从那之后,老衲殚精竭虑,查证九鼎的下落……在老衲的计划里,夺九鼎……即夺南朝的国运。老衲真没想那么多,牧马南下是一代一代草原人的梦想。”
“可这梦想却是建立在汉人的痛苦上!”叶慕雪一针见血地说道。
“阿弥陀佛!”八思巴不停地低诵佛号,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衲终于查到了九鼎的下落,尽起蒙古和西域诸国的强者偷入中原重镇。虽然老衲已经尽可能低调,但中原修士还是发现了我们的动作。中原修士将四尊宝鼎转运到他们所谓的修真界……呵呵,他们的所做所为也不比老衲强多少,从那个时候开始,修真界之外的汉土灵气渐消,日后的天灾也有他们一份。”
“你们才是始作俑者!难道他们不转移走,让强盗始终惦记着,抢走它们才对?”叶慕雪毫不留情地斥责。
“叶施主,你说得对。”
半晌,八思巴长叹一声,“经过一番争夺,老衲率领剩下的高手护送夺来的五鼎向东北前进……在这里,老衲设计了一座夺运大阵。但老衲没有想到,有一批中原修士始终追踪在后面……你不要以那种眼神看着老衲,是的,老衲知道有人跟在后面,他们也是算计的一部分。但老衲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决绝!他们趁老衲疏忽,又夺走了一尊鼎。
五鼎少了一鼎,五行少了中央土,老纳只得找了一尊普通的鼎来代替……因为在五鼎之外,老衲还布下八条灵脉困住五鼎,但这八条灵脉需要八个强者镇压,否则它们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