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地拦下。
时羡气得双手都在发抖,但是他在被白音控制住后也忍住不再动作,只瞪红着双眼,满是憎恶地瞪着那满脸虚假笑意,不觉自己的营生有任何道德问题的三人。
“误会解开了,咱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我这就把您付给我的定金退回去,您看怎么样?”
寸头男是真的诚心诚意想与白音握手言和。
他的生意不能被这种意料之外的插曲搅黄。
“好。”白音答应的痛快,但同时也提出一个要求,“不过你们要做到守口如瓶,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对对方也是这种态度——”
她故意没说后半句话,继而转折道:“你们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三人附和着点头,寸头男道:“既然您没有其他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时羡握住白音的手腕,很明显的在暗示她不想让那三人离开,但是白音没有留他们,而是拉着时羡给他们让路,让他们离开。
门被关上的瞬间,时羡甩开白音的手,完全不能理解地道:“你不是说让他们付出代价吗?你就这样给他们放走了?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助纣为虐吗?你怎么能这样做?!”
“你还小,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李鹿替白音回答了时羡的疑问,并且给他指了条明路,“你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件事,而是谁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好过,知道么弟弟?”
时羡喉间一哽,那聚在眼中的躁怒似被什么东西冲击,闪烁跳跃几下后又被翻涌出来的阴郁吞噬,低靡的失去了聚焦。
这种问题还用考虑吗?
在明显不过了。
除了他以外还能有谁?
时羡的嘴角扯出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