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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茶馆自清末开馆营业,至今已有一百年历史,与传统的会馆一样,里面建有一个戏台,底下摆放几十张八仙桌。
此馆一般下午和晚上都有京剧、相声、京韵大鼓和评书等戏曲演出,茶客可以品着茶,吃点甜糕,同时观看台上的传统曲艺。
戏台上有一说书人,七十岁上下年纪,身着灰色大褂,站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桌上放着一块醒木。
只见那名说书人醒木往桌上敲打,稍作停顿,缓缓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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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民百姓都认识张飞,以前有的时候啊,玄德往广庭大众前一坐呀,关张两个人垂手站立在两旁,那是终日不倦。
都知道,刘关张是结义的兄弟。张飞两步走到跟前,“父老们,你们因何跪倒在这馆驿的门前。”
“三爷,您有所不知,是有这么一回事。”
“哎呀!”张飞气得大叫一声。“可恼哇,可恼哇呀。”好家伙,这声音像半悬空打了个霹雷相仿。把那天使军吓得是抖衣而站呐。张飞叫这些父老,“赶快闪开了呀!”
这些父老往两旁一闪,张飞大踏步的就进了馆驿。他到了院子里一看,孔先生正在那儿挨打呢。
他过去,左边一脚,嘡的一声,把那天使军,踹到东墙外边儿去了。右边一脚,嘣的一声,把那天使军给踹屋里去了。随后一扽绑绳,突儿一下子把绳子就给解开了。
他先救了孔先生,然后提溜着绳子,他就进了厅堂了。督邮大人正在这儿坐着呢,他还纳闷儿呢,这谁这么大胆子,吃了熊心了,还是喝了豹胆了。敢在本行院的馆驿门前吵吵嚷嚷。
这督邮当时吓得眼睛就直了,看见外边进来一座镔铁塔呀。张飞往他跟前一站,张飞认识他,在城外边接过他呀。
“咄!狗官!你不是要勒索金银吗?来来来,你家三爷这儿,有的是蒜条金!”
这督邮还没等张嘴说出话来呢,翼德一抬手,啪!好家伙,这一巴掌,好像一扇磨盘一样。督邮这脑袋嗡的一下子,当时就晕了。那金冠都给打瘪了。
翼德一抬手就把他头发给抓住了,嘣儿的一下子,像提溜个小鸡崽子似的,由打馆驿里就把督邮给提溜出来了。
他把督邮往栓马桩子那一放,用绳子就给捆上了,哪来的绳子呀,就是刚才,捆孔先生那根绳子啊。他把督邮捆好之后。
哎!我得拿什么揍他呀?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带啊。鞭剑都没有,诶,有了。
馆驿门口这儿有一拉溜十几棵大柳树,他一抬手咔嚓一下子撕下十多根柳条子来。嘣儿嚓嚓往一块儿一拧,拧成了个大蒜辫子一样,他就走到督邮的跟前。
“你不是要蒜条金吗?你家三爷爷,这里有的是柳条银!”说这话,他就把这柳条子举起来了,“我先打死你这害民贼!有话再讲呐!”
噼!啪!噗!诶哟,把这督邮打的是狼嚎鬼叫直喊救命。谁救他呀,他那天使军呢?不知道全钻哪儿去了。
正在这功夫就打那馆驿旁边小巷之中,急急忙忙走出一个人来。谁呀?来的正是刘备。
玄德不是找那侧门去了吗,也没进去,那侧门锁着呢,他只好返回来。玄德刚走到巷口这儿,就听着馆驿前这个乱喏。
他走出小巷这么一看,哎呀,张飞正在用柳条子抽那督邮呢。这怎么能行呢,那督邮,是十常侍的心腹之人呐。他赶忙上前,拉住了张飞。“三弟,不要打。”
这时督邮也看见刘备了。“玄德公!你救我一命吧!”张飞一看,“大哥,您不要管,待小弟,将这害民贼活活打死作罢!”
“哎呀玄德公,我再也不敢了!您赶快让他住手吧!”
正在这时候,关羽也来了。云长一看,“打的好!大哥,咱们就把这害民贼杀了,杀了这个赃官,然后咱们远走高飞。此地,乃棘荆之地,非鸾凤久栖之所。”
玄德点了点头,“二弟说的对,本应该,让三弟翼德,将这害民贼督邮活活打死。”可是玄德是个忠厚之人,“留他一命吧。赃官,你今后必须改恶向善。”
“啊!玄德公,我一定痛改前非。”
说着话,玄德吩咐人,到衙门里,把印信拿出来了,往这督邮颈项上这么一挂。然后刘备,带着二弟云长,三弟翼德,扬鞭策马而去!
他们兄弟三人要投奔何方呢?咱们下回再讲。
二楼包厢里,有两个人正在品茶听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