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么不打开铁门?”
“这里有两串钥匙,一串两把钥匙,另一串三把,不知何意。”秦慕兰言道。
“我们查探到的消息是陈青手里有三把钥匙。既然如此,那另一串钥匙只能为别人的。”利库玛言道。
秦慕兰仔细查看两串钥匙,此时,她发现这两串之中有一把钥匙式样竟然相同。
她思考一下,手指着其中一把钥匙,言道:“这把应该是铁门的钥匙。”
利库玛没有作声,而是直接从秦慕兰手里拿过钥匙,打开暗锁。
只听到嘭的一声,铁门有所松动,利库玛伸出双手,推着铁门缓缓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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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铁门也太重了吧!”利库玛收回双手后抱怨道。
利库玛说这无心,可是秦慕兰听着有意,她赶紧走向前去,查看铁门。
“此门厚度达一尺多,门内布满机关!还好我们用对了钥匙,否则一旦触发机关,后者不堪设想!”秦慕兰惊呼道。
“没事就好。”言毕,利库玛径直走进密室。
这间密室面积大,堪比一般院落。可见陈氏父子耗费巨大财力,以此修建这么大规模的地下密所。
地上摆满大小不一的木箱,里面装满了珍珠翡翠,金器玉石,铜鼎银盘,还要许多瓷器。
“这陈家实在太有钱了!”利库玛感叹道。
秦慕兰言道:“陈老太爷年少时便走南闯北,在各地行商,直到三十岁方才回到沅陵娶妻生子。”
“次年其妻出生一子,名为陈奇;两年后诞下次子,名曰陈青,可怪异的是,此后夫人便不再生育,且陈老太爷亦未纳妾。”
“据沅陵县内百姓的传言,陈家次子出生后,陈老太爷便请术士算了一卦,且言陈青为福星,陈家此后便会大富大贵。”
“但是术士同时留下箴言,陈老太爷不能再有子嗣,也不可纳妾。果然,自此以后,陈家自此生意越做越大,父子三人成为沅陵县富绅。”
利库玛言道:“如此说来,传言还真是不可信啊!这与我们查到的完全不同,陈家发迹源于陈青年少时便在苗地闯荡。”
“他与苗人互通商贾,主要做茶叶、皮革和药材生意,不久后,其父兄合伙加入,以此将生意延伸至云贵。”
“确实如此。”秦慕兰走到几个大箱子前,拿起一些翡翠和玉块,她看一下质地,应该是滇南开采的原料制作而成。
“陈家大部分财产只怕都秘藏于此。”利库玛手里拿着蜡烛,到处翻看。
秦慕兰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只能往深处走去。刚走出十多米,便发现一条廊道。
这时,利库玛找到墙壁的几盏油灯,并将其点燃,秘所瞬间亮起。
秦慕兰朝着廊道行去,疾步距离便来到尽头,此处为一面墙壁。不过其两侧有两扇铁门,此与大门的规格一样,只是型号略小。
利库玛打量一下这两扇门,用手推一下,没能将其打开。
秦慕兰取出钥匙,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钥匙为何会有两串。“愣着干什么,赶快打开铁门啊!”利库玛言道。
“不能贸然行事,铁门里可能有机关。”秦慕兰看着手里的钥匙,沉思一阵。
陈青是次子,上面有父母与兄长,古时以左为尊,如果此两间密室,其中一间为陈青所有,那另一间无论属于何人,其必为尊长。
秦慕兰转身背靠墙壁,言道:“右边的密室是陈青的,我们先打开左边的铁门。”
利库玛此时一头雾水,直言道:“这为何意?不是应该打开陈青的密室?”
“我们不晓得陈青这间密室里面,是否暗藏机关,为稳妥起见,还是先打开另一间,探明情况,以策万全。”秦慕兰言道。
利库玛颇为无奈,只能接过钥匙,将其插进那间铁门的暗锁。
房门刚被打开,密室里面瞬时散发一股浓烈的臭味,令秦慕兰阵阵作呕,她赶紧从包里取出一块丝巾,捂住口鼻。
少倾,利库玛确定密室没有致命机关,便先走进去,秦慕兰则跟随在后面。
这间密室里充斥这大量的动物表皮和骨骼,腐味刺鼻。“此处是用来做什么的?”利库玛疑惑道。
秦慕兰看到里墙边上有几个铁锅,她走向前去,蹲下来查看一番,言道:“有人在这间密室里炼制某种药物。”
“炼制药物?此事与陈青有关吗?”利库玛问道。
“我觉得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