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查私盐的事儿,我有重要线索!”
李影等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谨慎。李影微微抬手,示意徐帅开门,徐帅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闩,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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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们,我叫阿福,原本是在码头上给人搬货的苦力。前些日子,我无意间撞破了‘盐老鼠’一伙的私盐交易,他们就想杀我灭口。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一路上东躲西藏,吃尽了苦头,求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阿福泪流满面,泪水顺着他脏兮兮的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身体也因恐惧和疲惫不住地哆嗦,双手紧紧抱住双臂,仿若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丝安全感,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李影连忙快步上前,扶起阿福,轻声安慰道:“阿福兄弟,莫怕,你慢慢说。只要你提供的线索属实,我们定帮你讨回公道,绝不让那些坏蛋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给阿福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
阿福抬起手,用破旧的衣袖擦了擦眼泪,缓了缓神,开始讲述:“那天深夜,我在码头仓库附近解手,刚走到墙角,就听到里面有动静。我心里一惊,想着大半夜的咋回事,就悄悄凑近一看,好家伙,借着月光,我瞧见一箱箱私盐正往船上搬呢。为首的是个脸上有道疤的大汉,那疤从眼角一直裂到嘴角,看着就凶神恶煞的,扯着嗓子指挥着众人干活。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盐老鼠’的心腹‘疤脸’。”
听到 “疤脸” 二字,众人精神一振,小豆子急切地往前凑了凑,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阿福哥,那你还知道些什么?他们的交易流程是怎样的?快跟我们说说,这可关系到能不能彻底端了他们的老窝。”
阿福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继续说道:“我听说,他们每次交易前,都会先派几个眼线在码头附近打探消息,这些眼线乔装成各种各样的人,有卖货郎、乞丐,还有船夫,混在人群里,眼睛滴溜溜地转,专门留意有没有官府的人或者可疑的陌生人。一旦确保安全后,才通知船靠岸。搬运私盐的都是像我这样不知情的苦力,等我们把货搬完,他们就会拿黑布把我们的眼睛蒙住,带到一个偏僻得很的地方,给点赏钱打发走。要是有人敢多嘴,哪怕只是嘟囔一句,就会被‘疤脸’他们弄死,丢到海里喂鱼,那海里面不知道沉了多少冤魂啊。”
众人听着,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这 “疤脸” 和 “盐老鼠” 的行径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
冷凝霜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轻声问道:“阿福兄弟,那你可知道他们下次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也好,这对我们很重要。”
阿福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与不安,小声说:“我好像听他们提到,三天后的子时,在镇外二十里的芦苇荡有笔大买卖。不过我不敢确定,这消息准不准…… 我也是偷听到一耳朵,怕说错了耽误你们大事。”
李影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眼神中透着决绝:“不管真假,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必须去探一探。但以防万一,大家要做好万全准备,绝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这次行动,关乎成败,关乎百姓未来能否安宁,我们只能胜,不能败。”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若出征前的将军,给众人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三天后的夜晚,月黑风高,乌云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仅有几缕微弱的月光艰难地透过云层缝隙洒下。李影等人按照阿福提供的线索,全身黑衣,仿若暗夜幽灵,悄悄向芦苇荡进发。一路上,寒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芦苇沙沙作响,仿若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每一丝空气里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临近芦苇荡,徐帅压低声音,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李大哥,我咋感觉这地方阴森森的,透着股邪气,会不会又是那黑心家伙设的陷阱啊?我这心里直打鼓,总觉得有啥东西在暗处盯着咱们,怪瘆人的。” 他微微握紧手中的齐眉棍,脚步不自觉地放缓,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小豆子也缩了缩脖子,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小声嘟囔道:“是啊,我这心里直发毛,感觉这风一吹,芦苇丛里就有动静,好像随时会跳出个鬼怪来吃了咱们似的。” 他抱紧双臂,试图驱散寒意,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脚步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惊动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