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中年堂主、大破黑市交易后,小镇好不容易迎来了几日短暂却珍贵的安宁。阳光轻柔地洒在石板路上,街边的摊贩吆喝着,百姓们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李影等人却不敢有半分松懈,他们深知,黑市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泥潭中,暗流涌动得愈发汹涌,绝非轻易就能平息。
这日,众人如往常一样聚在镇中最热闹的茶馆,商讨后续行动计划。茶馆里人声鼎沸,茶香袅袅升腾,混合着空气中弥漫的烟火气,与外面看似平静祥和的市井生活融为一体。可李影他们围坐在角落的一桌,心头却仿若压着铅块般沉重,阴霾密布。
“虽说前段时间端了那批私盐贩子的老窝,可我这心里啊,总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不踏实得很。” 小豆子皱着眉头,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碗,却全然没了品茶的心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拨弄着碗里的茶叶,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坚果难住的烦恼小松鼠,“咱要是不赶紧想法子,把那些潜藏在暗处、像毒蛇一样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迟早有一天,他们得卷土重来,到时候,百姓又得遭殃咯。”
冷凝霜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细微脆响。她微微抬眸,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仿若能穿透这喧闹的茶馆,看到隐藏其后的危机:“小豆子说得在理,而且近些日子,我听闻市面上出现了不少假币,百姓们苦不堪言呐。起初我并未太过意,只当是偶尔的乱象,可如今细细想来,怕是这黑市又有了新动作,说不定背后另有一股势力在兴风作浪,妄图搅乱咱们这一方安宁。”
“假币?” 徐帅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一脸惊愕,手中原本稳稳端着的茶杯差点没拿稳,“啪嗒” 一声,几滴茶水溅落在桌面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简直是祸国殃民啊!普通百姓整日里起早贪黑,辛苦劳作,挣点养家糊口的钱,要是一不小心收到假币,那可就全完了,一家老小都得跟着挨饿受冻。这帮黑心烂肺的玩意儿,简直该千刀万剐,扔到油锅里炸上几遍才解恨!”
张伯手抚胡须,那胡须在他指尖缓缓滑过,他目光深邃如渊,仿若能洞悉这世间一切阴谋诡计,微微点头,沉声道:“此事的确棘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老夫揣测,制造假币可比贩卖私盐隐蔽多了,这背后定有擅长造假、精通谋略之人把控全局,且其势力分布必定错综复杂,如同一张无形却致命的大网。若要彻查,咱们必须得从长计议,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
李影一直静静听着众人的发言,此时,他目光坚定如磐石,缓缓扫视一圈后,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大伙说得句句在理,咱们既已踏上这条为民除害的荆棘之路,就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这假币一事,已然危及百姓生计,我决定深入调查,哪怕挖地三尺,也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在背后捣鬼,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罢,李影便迅速安排众人四下分散,乔装改扮,深入各个街巷、酒馆、客栈,不动声色地打探消息。几日后,一名神色匆匆、衣衫略显破旧的线人,仿若鬼魅般悄然现身,带来了一则至关重要的情报:在离小镇数十里开外的清风寨,有一伙人行事诡秘至极,寨中时常传出类似铸币的叮叮当当声响,且有大量陌生人频繁进出,行迹十分可疑,疑似与假币制造紧密相关。
李影听闻,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当机立断:“清风寨?看来,咱们是非得走这一遭不可了。”
众人不敢耽搁,稍作准备,便启程前往清风寨。一路上,众人皆是面色凝重,心中暗自揣测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龙潭虎穴。临近山寨,只见那寨子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得仿若天堑,周围密密麻麻布满了哨岗,寨门紧闭,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森严恐怖的感觉。
“好家伙,瞧这阵仗,防守得跟铁桶似的,密不透三,里面肯定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猫腻。” 小豆子压低声音,眼睛瞪得溜圆,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透着股机灵劲儿,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咱可不能傻乎乎地硬闯,得动动脑子,想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
李影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在寨子周围一寸一寸地搜寻着可能存在的破绽:“先别着急,沉住气,仔细观察一下再说,切不可莽撞行事。”
正说着,寨门忽然缓缓打开,仿若地狱之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矮胖男子,身着一袭华丽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金线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