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举扇着那把破折扇,仿若一位迟暮的文人,有气无力地跟在最后,脸上的疲惫与惊恐尚未褪去,仿若被阴霾笼罩,他轻叹一声:“但愿后面别再这么折腾了,我这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太多风浪。这一路上,又是古堡,又是这云雾山,每次都差点把命丢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撑不到跟暗夜之主对决的时候。这折扇本是附庸风雅之物,如今却成了我这狼狈模样的见证,唉。” 扇出的风带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和周围的雾气相融,仿若二者本就是一体,更添几分阴森,可即便如此,他脚下的步子也未曾停歇,深知此刻停顿便可能万劫不复,仿若置身悬崖边,一步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冷凝霜白衣飘飘,仿若凌波仙子下凡,玉笛在手中紧握,清冷的面容依旧冷峻,仿若这惊心动魄的一切并未在她心中掀起过多波澜,仿若她是这尘世之外的旁观者。她转身,望向石桥尽头那依旧被浓雾笼罩的方向,仿若凝视着无尽的深渊,轻声道:“跟着我,莫要分心,这迷障中危机四伏,一步踏错,便是深渊。大家务必小心,稍有不慎,性命堪忧。这云雾山的秘密,可不是轻易能窥探的,咱们既然来了,就得做好万全准备。” 言罢,她莲步轻移,率先向前走去,身姿轻盈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若引领众人走向希望之路的仙子。
众人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冷凝霜,仿若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孩子,一步一步朝着石桥尽头挪动。雾气愈发浓重,仿若牛乳般黏稠,每走一步,都似要拨开千斤重的帷幕,仿若在挑战不可战胜的巨人。脚下的石桥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晃动,仿若大地在沉睡中的微微颤抖,让人心惊胆战,仿若这古老的石桥随时可能再度崩塌,将众人重新拖入无尽的黑暗,仿若被地狱之门重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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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诡异的歌声悠悠传来,那歌声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空灵中透着刺骨的寒意,歌词含混不清,却仿若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魔力,仿若恶魔的低语,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仿若飞蛾扑火般难以抗拒。
“啥声音?” 白灵儿惊恐地瞪大双眼,仿若铜铃骤响,下意识地靠近李影,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剑尖在雾气中划出几道慌乱的弧线,仿若受惊的蛇在乱舞,声音都带着颤音:“李影哥,这声音咋这么吓人啊!俺听着心里直发毛,不会是啥鬼怪索命来了吧?俺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可咋整啊?”
李影警惕地握紧宝剑,剑身嗡嗡作响,仿若即将出鞘的怒龙,似在回应主人的戒备。他目光如炬,穿透浓雾,仿若要将这黑暗看穿,试图找寻歌声的源头:“别慌,大家稳住,这迷障中古怪甚多,务必小心。这歌声来得蹊跷,恐怕暗藏凶险,大家千万别被它蛊惑了心智。这诡异的歌声,说不定就是想把咱们引入万劫不复之地,咱们可不能上当。”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也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歌声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随时可能给予致命一击,仿若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徐帅握紧齐眉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往日的大嗓门都小了许多,仿若被这恐惧捂住了嘴巴:“这声音咋听着这么瘆人呢,莫不是啥妖魔鬼怪在作祟?俺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渗人的声音,俺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腿都快软得站不住了。俺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啥东西在盯着俺,这鬼地方,真要命啊!” 他边说边不自觉地靠近众人,寻求那一丝来自同伴的温暖与安全感,仿若在寒夜中寻找篝火,平日里的大大咧咧此刻被恐惧驱赶至九霄云外,仿若从未存在过。
朱峰眉头紧锁,手中朴刀横在身前,仿若一夫当关的勇士,低声吼道:“管它是啥,敢挡俺们的路,就一刀劈了!俺们历经这么多艰险,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认怂。就算是鬼,俺也要让它知道,咱不是好惹的!俺这条命是用来跟暗夜之主算账的,可不能折在这儿。” 那坚毅的眼神仿若能驱散这浓雾中的阴霾,尽管身上伤痛难忍,可在这未知的恐惧面前,他选择直面,绝不退缩,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
林婉儿抱紧古籍,急切地翻阅着,口中喃喃自语:“古籍里定有记载,定有…… 这歌声如此诡异,古籍不可能毫无提及,一定是我还没找到关键之处。大家再坚持坚持,我肯定能找到破解之法。这古籍可是咱们的救命稻草,我就不信翻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手指慌乱地在泛黄的书页上划过,仿若在乱麻中寻找线头,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渴望,期盼能从这古老的文字中找到破解当下困境的关键,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启明星。
冷凝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神色愈发凝重:“这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