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的嘶吼声仿佛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入众人耳中,震得耳膜生疼,黑影在屋顶如鬼魅般一闪即逝,可恐惧的阴影却如同墨汁入水,在众人心中迅速蔓延开来,将仅存的一丝镇定也吞噬得干干净净。
徐帅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双手死死握住齐眉棍,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还透着些许哭腔:“这鬼东西,到底啥来头啊?咱在明它在暗,这可咋整啊?俺这心里慌得跟啥似的,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边说边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原地转圈,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顾右盼,试图用目光捕捉那黑影的踪迹,可除了一片死寂的黑暗,啥也没瞧见,脚下的步子也乱得像团麻,差点把自己绊倒。
白灵儿小脸煞白,毫无血色,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她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拽着李影的衣角,哆哆嗦嗦地说:“李影哥,我害怕…… 这守护兽不会是要吃了咱们吧?我听说这种神秘的家伙可凶狠了,见人就咬,咱们可咋办呀?”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簌簌发抖,眼睛惊恐地望向四周,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每一个角落都藏着致命的危险。
李影轻轻拍了拍白灵儿的手,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星辰,沉稳有力地看向众人:“别怕,大家靠拢些,武器握紧。小豆子,你对这儿熟悉,附近可有什么安全的藏身之处?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能这么干耗着。” 他边说边把手中的剑微微扬起,寒芒闪烁,摆出防御的架势,身姿挺拔如松,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向,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为众人挡住可能扑面而来的危险。
小豆子咬着嘴唇,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有了!院子后面有个地窖,以前用来储物的,入口隐蔽得很,说不定能躲过这一劫。我小时候贪玩,无意间发现的,还下去探险过几次呢,里面虽然阴森,但好歹能藏人。” 说罢,他撒腿就往院子后面跑,两条小腿倒腾得飞快,众人紧跟其后,脚步匆忙却又尽量放轻,每一步都落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那神秘的守护兽,那紧张的模样,就像一群偷了腥的猫,正被大狗追赶。
众人刚跑到地窖入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咚咚咚”,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有个庞然大物正朝着他们奔来,那震动透过鞋底直传心底,让人胆寒。
“快进去!” 李影大喊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众人鱼贯而入。刚踏入地窖,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便扑面而来,那股气味浓烈刺鼻,仿佛腐朽的岁月被具象化,化作实质,直往众人鼻腔里钻,呛得好几个人咳嗽起来。昏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徐帅手忙脚乱地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嘴里嘟囔着:“火折子,火折子在哪呢?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好不容易掏出火折子,他轻轻一吹,微弱的火光摇曳起来,宛如黑暗中颤颤巍巍的希望之光,照亮了地窖狭小的空间。
只见四周摆满了腐朽的木箱,那些木箱的木板干裂得像干旱的土地,缝隙中还不时渗出些不明的黑色液体,像是岁月流淌出的 “眼泪”,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沧桑。箱盖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孙文举好奇,伸手轻轻一抹,刹那间,灰尘便簌簌而下,如同下了一场小型的 “灰雨”,呛得他直咳嗽,边咳边抱怨:“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啊,差点没把我呛死!” 墙角还挂着几张破旧的蜘蛛网,蛛丝粗如手指,上面粘着早已干涸的昆虫躯壳,丝丝缕缕,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残酷,让人不禁联想到这里曾经的寂静与荒芜,仿若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岛。地面坑洼不平,布满了青苔,脚踩上去滑溜溜的,朱峰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他手在空中乱挥,嘴里大喊:“哎呀,这啥破地儿啊,也太滑了!”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众人都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一个不慎就摔得四仰八叉。
“大家小心,这地窖看着也不咋安全,别再触发啥机关。” 冷凝霜皱着眉头提醒道,手中的玉笛横在胸前,当作防身的武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暗藏危险的角落,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能看穿这地窖的每一寸黑暗,找出潜藏的危机。
朱峰啐了一口,低声咒骂:“这倒霉地方,咋到处都是事儿。咱这是招谁惹谁了,刚躲开那黑影,又掉进这鬼地窖,还得防着机关,真够呛!” 他握紧拳头,肌肉紧绷,胳膊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眼睛紧盯着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