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来到一处看似官府仓库的地方,高墙环绕,门口守卫森严,宛如一座阴森的堡垒。进入仓库,只见各类物资堆积如山,盐堆更是如皑皑雪山般矗立。小豆子瞪大了眼睛:“哇,这么多盐,够全镇人吃好久了,咋都囤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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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影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很快发现诸多疑点。一些盐袋破旧不堪,缝线松散,明显有反复拆封的痕迹;还有些盐的色泽灰暗,颗粒大小不一,与官盐迥异。他心中暗忖:这里面定有猫腻,怕是将收缴的私盐与官盐混销,谋取暴利,简直丧心病狂,罔顾百姓死活。
正想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官员从里间踱步而出,看到众人,脸色骤变,仿若见了鬼魅:“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李影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如松,不卑不亢道:“我们看不惯你们鱼肉百姓、中饱私囊,特来问个明白。这些盐,究竟作何打算?是归还百姓,还是另有算计?”
官员眼神闪烁,仿若夜空中飘忽不定的鬼火,狡辩道:“这是官府公务,你们无权过问,赶紧离开,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
徐帅一听,怒从心头起,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大吼道:“你少装蒜,俺看你就是个黑心贪官,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 说罢,握紧拳头,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官员吓得后退一步,后背发凉,却仍强撑镇定:“你…… 你别血口喷人,我依规办事!”
此时,一直沉默的张伯缓缓开口,仿若一位洞若观火的智者:“年轻人,莫要执迷不悟,看看这账本,你干的好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轻轻扬了扬,仿若亮出一把高悬的正义之剑。
官员看到账本,脸色瞬间惨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知道,这下在劫难逃。原来,张伯此前趁乱藏起一本关键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此官员参与私盐交易的罪证,仿若一道紧箍咒,将他牢牢束缚。
官员见势不妙,转身欲逃,仿若受惊的野兔。小豆子眼疾手快,一颗石子如流星般飞出,精准砸中官员脚踝,疼得他 “哎哟” 一声摔倒在地,狼狈不堪,仿若一只断了腿的蛤蟆。
“想跑?没那么容易!” 李影一个箭步上前,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将剑架在官员脖子上,“今日你必须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官员吓得瑟瑟发抖,仿若秋风中的残叶,哆哆嗦嗦地说:“我说,我说,这仓库里的盐,一部分是收缴的私盐,上头吩咐和官盐混着卖,多出来的钱大家分……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求你们饶了我吧。”
众人听后,怒火中烧,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焰,没想到这些贪官污吏如此丧心病狂,连百姓救命的盐都敢染指,仿若一群饿狼,在百姓的苦难上肆意践踏。
李影怒目而视:“身为官员,本应为民请命,你却与黑市沆瀣一气,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必让你受到惩处!”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仿若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似有大批人马赶来。李影心中一惊,暗叫不好,难道是黑市援兵?局势瞬间如陷入迷雾的战场,波谲云诡,众人再度陷入险境,能否突围,揭开黑市背后更深秘密,一切悬而未决……
且说这私盐贩子的狡黠手段层出不穷。运输时,他们巧用 “移花接木” 之法,将私盐伪装成普通货物,装入标有 “药材”“瓷器” 等字样的木箱,利用官府对这些物品查验的宽松,蒙混过关。还会雇佣渔民,把私盐藏于渔船底部特制暗舱,趁着夜色出海,与海上接应船只交易,神不知鬼不觉。
交易环节更是黑幕重重。除现金交易,他们推出 “盐票”,类似银票,买家凭票日后取盐,以此吸引大额资金,再挪用资金放贷,赚取高额利息。为掩人耳目,他们在盐包中混入特制的 “盐砖”,外表与盐无异,实则是掺杂大量杂质的假货,称重时以次充好,坑骗买家。
这些手段环环相扣,使得私盐交易愈发猖獗,百姓苦不堪言。而李影等人,此刻深陷困境,前路迷茫,唯有凭着一腔热血与正义,在这暗影谲谋的漩涡中,奋力挣扎,探寻真相,守护百姓安宁……
此时,仓库外脚步声愈发近了,众人握紧武器,严阵以待。徐帅双手紧握齐眉棍,棍身微微颤抖,那是力量在积蓄,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小豆子虽满脸紧张,却强装镇定,手伸进石子袋,指尖摩挲着石子,准备随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冷凝霜玉笛紧握,身姿轻盈站定,宛如一朵带刺的蔷薇,随时准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