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此行是为捣毁私盐窝点,救百姓于水火,可不是来寻宝探险的。”
正说着,突然,山洞内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仿若夜枭啼哭,划破寂静的夜空,让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竖。小豆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惊呼出声,徐帅眼疾手快,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呵斥:“别出声,瞧瞧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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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探头张望,只见几个黑袍人仿若拖死狗般,拽出一个年轻女子。女子面容憔悴,仿若一朵凋零的残花,衣衫褴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若被猎人逼至绝境的小鹿。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女子哭得声嘶力竭,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残叶,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哼,放了你?做你的春秋大梦!敢背叛组织,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一个黑袍头目模样的人仿若地狱恶鬼,冷笑着,手中长鞭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忍的弧线,“啪” 地一声狠狠抽在女子身上,女子顿时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仿若利刃直刺人心。
小豆子见状,气得双眼通红,仿若燃烧的炭火,咬牙切齿地低语:“这些畜生,简直不是人!俺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姑娘受苦,得想法子救她。”
徐帅亦是一脸怒容,仿若愤怒的战神,紧握双拳,指关节捏得 “咔咔” 响,低声道:“莫冲动,先摸清状况,瞅准时机再动手。”
黑袍人将女子绑在洞口一根柱子上,仿若展示战利品般,继续打骂羞辱,似要用这血腥残忍的方式,震慑众人,杀鸡儆猴。小豆子和徐帅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稍有不慎,暴露行迹,坏了全盘大计。
就在这时,山洞内又大步走出一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仿若一座移动的小山,手中捧着一本册子,对着黑袍头目颐指气使:“这批私盐明日务必送到指定地点,上头怪罪下来,谁都担不起这责任。还有,这几日风声紧,洞口防守给我加倍,别让那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有机可乘。”
黑袍头目仿若哈巴狗见了主人,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之色:“大哥放心,兄弟们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就算那些人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别想轻易闯进咱们的地盘。”
小豆子心中一动,仿若一道灵光闪过,悄声对徐帅说:“徐大哥,那本册子八成和私盐交易有关,要是能搞到手,对咱们攻打山洞可大有裨益。”
徐帅微微点头,目光仿若锁定猎物的苍鹰,紧紧盯着那本册子,低声道:“嗯,瞅准机会,绝不能错过。”
片刻后,黑袍人仿若打骂累了的恶犬,纷纷散去,只留下女子孤苦伶仃地被绑在柱子上。小豆子瞅准时机,仿若一只即将出击的猎豹,对徐帅说:“徐大哥,这会儿没人,咱们快去救姑娘,顺便把册子弄到手。”
徐帅点头应允,二人仿若两道鬼魅黑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向柱子靠近。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女子之际,突然,脚下传来一阵轻微的 “咔嚓” 声,仿若死神敲响的丧钟。小豆子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若见了鬼一般,原来是踩到了一根触发机关的细线。
“不好,有机关!” 小豆子惊呼一声,声音因惊恐而变得尖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地面仿若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瞬间弹出数根尖刺,仿若獠牙般,朝着他们迅猛刺来。徐帅反应神速,仿若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把将小豆子拉到身后,用齐眉棍奋力挡开尖刺。可即便如此,仍有几根尖刺仿若毒蛇,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顿时如涌泉般汩汩流出。
“徐大哥,你受伤了!” 小豆子眼眶泛红,仿若受伤的小兽,眼中满是自责与担忧,声音带着哭腔。
“没事,小伤而已,咱快走!” 徐帅咬着牙,仿若钢铁硬汉,拉着小豆子转身狂奔。
黑袍人听到动静,仿若被捅了的马蜂窝,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嘴里叫嚷着:“有人偷袭,别让他们跑了!”
小豆子和徐帅仿若惊弓之鸟,一路夺命狂奔,借着夜色和山林的掩护,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好不容易才摆脱黑袍人的追击。回到镇上,二人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李影等人见他们负伤而归,心中大惊,仿若被重锤击中,纷纷围上前询问详情。小豆子仿若犯错的孩子,满脸懊悔,声音带着哭腔,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都怪俺,要不是俺不小心踩到机关,咱们就能把姑娘救出来,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