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但他还想来找事!”
“使君,求求您一定为俺婶子做主,俺婶子让他们打了个半死啊!
当时俺们被他打了以后,他就成天来俺家没事挑事,最后非说俺杀了牛,要抓俺一家子走,俺哪敢杀牛啊,明明杀的是鸡,那时只有俺和俺婶子在家,被他们拖到县衙拳打脚踢,还关了好几天!”
“俺叔跟县里的陈功曹是好友,说了几天的好话,交了200钱才放俺们走,可是俺婶子被打的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俺堂堂七尺男儿,沙战上也不是软熊,哪能咽下这口气!可最后还是打不过他们几十个,今日求使君帮忙做主!”
说话的少郎约摸20来岁,身强力壮、虎背熊腰,脸上有明显的刀枪伤痕,一看就是沙场上的一员猛卒。
少郎忽然跪了下来,连磕了好几个头:“俺来日一定为使君做牛做马,绝不会有一句怨言,求求使君帮帮忙吧”
王凝之走上前将他扶起,用力拍了拍他粗壮的肩膀,说道:“这种祸害,岂有不除的道理?你们尽管放心吧!”
“朱玄这个名字我早有耳闻,不用你们说,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过,朱氏毕竟是钱唐大士族,没有充足的证据不好直接抓,且容我派人查证、暗访两日,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也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全劳使君了,草民在此鞠躬以作感谢,请使君安然受之,不要推脱”
说话的是少郎的叔父,说着,三人便一起鞠躬给王凝之施作。
“使君,我侄儿素以臂力闻于军中,能拉二石之弓,后来因为一些身体缘故和家中老娘的离去,这才随我解甲归田,使君若是不嫌,可以让这小子充当您的护卫,管一顿饭即可”
闻言,王凝之仔细瞧了一会儿他,直言笑道:“汝不简单啊,不仅认识县上的陈功曹,说话还如此条理清晰,这样一个聪明之人,不会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