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忽然一惊,脱口而道:“鹿庄的那个刘宏青?”
“丁县丞也有听闻?”王凝之说着,目光正巧瞧见他慌乱的神态,不过很快被掩住了。
丁元故作自若道:“几年前听过下属的汇报,不过时间已久,突然记起罢了”
丁元虽然表面这么说着,但他刚才慌乱的神色不仅是王凝之看见了,刘宏青几人也看见了,后面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了。
“他刚才的慌张之意,想必与刘宏青状告一事有关,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神色。”
想到此处,王凝之不动声色的别了丁元,转头把刘宏青三人送出衙门,并把腰间的玉牌给了他们,让他们能自由进入县衙,也算是一个保护符。
少顷,王凝之回到书房批阅公务,不时有小吏呈上乡里的文书,一面把文书批示,一面思虑当务之事。
想在钱唐做出一番事情,必须要掌握权力,或许钱唐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便是一个契机。
但前提是有兵权,没有刀枪一切都是空谈,王凝之随即写信给王羲之,把自己家的部曲调来50人,县衙的官兵不能说老弱病残吧,反正打个土匪都够呛,而且忠心不可测,这是大忌。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自己的幕后储备人才缺乏。
目前县里需要自己批示的公务不算很多,一个人还能应付过来,但以后会经常下乡,这个时候却只能将公务交给丁元处理,他有些不放心。
虽然笃定丁元没有胆量联合其他人架空自己,但威望一定会分给他一部分,所谓官吏的威望倒无所谓,不过这关乎到以后的改革,是不能容忍的。
想要改革,首先县里的官吏必须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人,一旦有了阻挠,不仅改革的困难会加倍,而且很容易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