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竖着并排痕迹。他就顺着痕迹往前走,走着走着,痕迹下了山坳,前面有一道辽阔的峡谷。
月月肯定从这里下到大峡谷里去了,她下到大峡谷里干什么呢?不好,有危险,高峰想着,加快了脚步。
悠悠走的太急,高大威猛的高峰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身体迅速向下滑去。眼忽手长的他赶紧抓住边上的野草、灌木,控制住身体不再往下滑,停下后,他踩住一处凹陷,用手支撑起身,慢慢挪动,一步一步往下走。
顺着羊肠小道,跟着似木头戳的印子迹,高峰来到了震耳欲聋的小河边,凌空绝壁上,一挂白得亮眼的瀑布顺势而下,落入深不见底的山涧,在高峰站的绝壁拐弯处,依稀可以看见一条拾级而上的小道,上面还有刚才的那些印迹。
不容多想,高峰继续往前走,盘着边上的枝条,少有走山路的高峰终于攀上了一小山坡,来到一开阔山坳平地,羊声阵阵,传入高峰的耳朵,有羊,原来地上的印迹是山羊走的脚印,激动的他再往前走,看见了一排住房。
青砖黛瓦房前,一排平房的羊圈呈现在眼前,一个穿着客家服的姑娘一边正在赶羊群进圈,一边抱着一捆青草往里撤,完全是一个草原牧羊姑娘的熟练模样,那样自然,那样投入,高峰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动作入迷了,他脑中迅速勾勒出一幅画,在手机上鼓捣一阵,一个草原牧羊姑娘的靓丽速描模样,活突突呈现在眼前。
这时,时间停止了转动,两人都出现了忘我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羊都进了羊圈。月月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正全身贯注绘画的高峰,她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