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肚兜。
肚兜是内衣,穿什么?怎么穿?
是隐私,不能喧之于口。
“呀,花裤衩!”尖叫声又起,场面更加刺激。
长及膝盖的花裤衩,居然是大红大紫的紫牡丹,太震撼了。
鞋袜也褪下,黄半仙的白眼无神,竟一时呆了。
有咳声,有暗示,牧羊把握了节奏,低声询问:
“咳咳,本仙大人,友情提示,花裤衩不要了?”
黄半仙漰溃了,也“晕”过去了,气息全无。
牧羊暗道晦气,先生的点评不错,十分衷恳:
心不黑不成神,脸不厚不是仙!
到了手的宝贝得不到?不是牧羊的性格!
又回到仙子的面前,牧羊喃喃自语:
“好漂亮的仙子,人见人敬的得道之人,幸好晕了,她也不知道!”
漂亮的仙子“醒”了,眼露惊骇之意,哀求道:
“公爷大人大量,作恶的人是黄瞽,何苦为难小仙?”
牧羊不喜仙子,移开了眼光,径直吩咐道:
“牧壹,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我想好了,不该贪财,更不应觊觎仙家的宝贝,何必呢?按道上的规矩来,扒光了吊着示众半个月!”
说完,牧羊看也不看漂亮仙子,竟快步离去。
不是威胁!是真干!半仙很了不起?
敢闯如意赌坊的浑人,哪一个不是扒了吊几天?
漂亮仙子最先漰溃,低声求饶:
“我不该听人挑唆,竟来挑衅公爷的虎威,作为赔偿,愿献出财货,交出如意荷包,并献上如意荷包的使用法门,求求你了...”
牧羊松了左手,荷包飘起,贴上漂亮仙子的额头,绳头松了、荷包开了,见牧羊静立,漂亮仙子挣扎凑近,传了一段玄奥的秘语。
牧羊的额头贴上荷包,嘴里念动秘语,荷包有应,开阖如意。
蓦然,细细的红绸鬼鬼祟祟地钻进去,待牧羊回神,已是不及。
漂亮仙子是“阔人”,荷包里的金珠竟有两百余万两,还有牧羊不认识的物事,而红绸竟卷走了一成的金珠,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林氏的执法老祖,可不是什么好人,是真真的贼祖宗。
他老人家常干此事,连红绸也是轻车熟路,是个中老手。
再感应,红绸的情绪欢娱,兴致勃勃。
红绸汲食金珠修行、晋阶?
漂亮的仙子蚀财免灾,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泪珠,神态安祥。
目标,还是仙子,再是仙姑,最后才是仙婆,没有一个反抗。
骨戏开锣上演了!
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年轻仙长,被仨军汉绑到柱子上。
牧羊右手伸进仙长的怀里,直吓得仙长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死变态,你干什么?本仙是正经人...”
牧羊一颤,一个个冷噤骤起,强忍不适拽出一只香囊。
你才是变态!
年轻仙长浑身上下,只有一只香囊,不是变态是什么?
仨军汉麻溜地摘冠、扒衣,褪了鞋袜。
扯了碎花布做的肚兜,糙手摸上了碎花的裤衩,顿住了!
摒住呼吸、瞪大眼睛,准备瞧好戏!
真是头犟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抠门,要钱不要脸的财奴!
军汉踌躇,若真扒了裤衩,事情就过了。
牧羊恼怒,才收了三成的袋子,不可能收手。
豁出去了!
剔骨刀贴上膝上的裤腿,年轻仙长轻颤,又忍住了。
一条豁口,长仅一寸,年轻仙长心安。
又一条豁口,还是一寸,两条裤腿渐成碎布条。
一刀一刀又一刀,足足割了三百刀,布条飘飞渐至臀底。
剔骨刀,凉嗖嗖的剔骨刀,从腰间伸进去,最后一刀“决”胜负!
动了,年轻仙长大骇,大吼道:
“我投降,我愿献出一切!”
早说嘛!牧羊胜了,又得一香囊!
剔骨刀锋利无比,牧羊是用刀背吓唬年轻仙长。
前方有了表率,后面的仙长不再坚持,更不会死磕。
便是死硬的黄半仙,也投降了。
黄半仙真不愧是半仙的首领,灰袋子里仅金珠,就有五百余万两!
发了!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