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待遇也水涨船高,一片祥和。
普罗大众最懂感恩,没有牧羊,生活不会宽裕。
如意赌坊不再是传统意义的“赌坊”,而是一个规模宏大的消费场所,里面的消费水平与外间“看齐”,价钱不再是“斧头”价。
普通人进来乐一乐,不是什么奢望。
今天,小队长大人做东,小队长吆喝着:
“来来来,吃菜!”
蓦然,手僵住,凭直觉,不对劲。
擦了擦眼睛,反复打量,再打量,没问题,才是大问题。
盐焗鸡是整鸡,整鸡才能保味,上桌时,配一柄切割的小刀。
一刀切下,手感有异,肥肥的鸡肉里,竟有无数的“虫”洞。
不动声色,小队长迅速将鸡切碎,算是毁了痕迹。
醋溜雍鱼是如意赌坊的招牌菜,物美价廉量又足。
虫洞更小、更有规律,小队长错愕。
小猪猪哼着小曲,四下里招呼客人。
赌坊的生意太好,谁都忙得天昏地暗。
“猪姐,好久不见,过来喝一杯!”小队长热情招呼。
却不过情面,都是老熟客了,小猪猪入座应酬。
一块盐焗鸡,小猪猪迟疑,又见一片鱼肉落碗里,明白了。
味,原汁原汁,不是新工艺,是食材出了问题。
小猪猪不动声色,快步去了厨房,热火朝天的厨房。
赌坊的餐饮,是一干“合作”伙伴打理,不能自砸招牌。
翻捡生鱼,一条条活鱼四下游走,小猪猪捞起一条,一刀两断。
看着切口,没有任何异常,进货的渠道没有问题。
竹篓里堆满了剖好的生鱼,小猪猪又抽切了几条,没有异常。
盯住手忙脚乱的大厨们,小猪猪笑了,大厨的月薪比县太爷还要高几倍,谁会喝高了自寻烦恼?而且,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机会。
拦下一小厮,小猪猪用薄刀划过,轻轻验看,也没问题。
小猪猪不得要领,一时头大如斗。
恍恍惚惚,竟出了大门,十军汉席地而坐,正大快朵颐。
牧壹见小猪猪恍惚,像是遇事了。
“猪猪,过来喝一杯!”
喝了一碗酒,牧壹低声问道:
“遇上烦心事?何不跟我们说一说?”
小猪猪为难,厨房的菜出了问题,不但是丑闻,更是灾难。
十军汉的饮食,是由小猪猪的厨房供应,内院定期结账。
见小猪猪支吾,牧壹坐腊,猜了八九不离十。
小花熊不但是混蛋,且是非常聪明的小混蛋,跟什么样的主子,便生了什么样的德行,呃,错了,羊哥儿是混蛋,却从不偷摸。
小花熊扫荡了慕容悠悠的住处,又接连光顾其它的院落。
一时间,竟闹得鸡飞狗跳,人人不得安宁。
某一天,牧壹扛着一瓮浓汤,里面炖了一只老龟,静静地蹲守。
真是麻溜,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滩淡淡的黑白影子浮移。
十军汉汗颜,若非花熊身披黑白“袍子”,根本无法察觉正主。
待花熊掉进“坑”里,大约心满意足的时候,牧壹轻咳:
“小花熊,味道怎么样?甭想溜走,惹毛了老子,狠狠地揍!”
十个脑袋凑到大瓮的上面,戏谑地围观现了原形的花熊。
人赃俱获,逃,是逃不掉了。
军汉扛着大瓮,径直送到慕容悠悠的家里,一时间,尴尬无比。
慕容悠悠不好护短,不得不呵斥道:
“小花熊,家里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丢人现眼?”
潜台词,拿贼拿了赃,理亏!
被逮住了?足证,小家伙的手脚不麻溜。
耷拉着脑袋,花熊不服气,是自己大意了。
牧羊为难,不得不教训道:
“若论偷技,比你的师爷差远了,贼有三不偷,三忌讳,你不懂?”
猛翻白眼,我是自学成才好不好,你都不教,哪来的师爷?
牧羊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解说:
“无准备不偷,人警觉不偷,无耐心不偷;忌躁、忌勤、忌贪!”
好像懂了一点点,花熊点头。
内院渐渐平静,各院有丢失东西,量不大,没有人计较。
而且,自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