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我的事儿吗？”
一番威压，连窦江涛都不敢说话了，战战兢兢地道歉。
看到这番情景，郑汇波更是面带惶恐。他真没想到，董志辉居然有这么大能量，连中航的老板都讨好。
他很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刚才怎么能那么对待人家。
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他能怎么办？他只好更加努力地充当服务员的角色。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郑汇波小跑着去结账，“服务员，山海厅，买单。”
服务员头也不抬：“已经结过账了。”
原来是董志辉，趁着上厕所的机会结账的。
郑汇波急忙跟上去：“董总，之前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样品，10天内我一定给您发货。”
董志辉仍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好。我在羊城差不多要待10天，就正好带着货一起回去了。但产品的质量标准不能变。”
郑汇波捣头如蒜：“你放心，一定按照出口标准来。”
董志辉微眯了眼睛：“好。不过我还想了解一件事。”
郑汇波点头哈腰：“董总，您想知道什么？我都知无不言。”
董志辉说：“我想知道皮具产品的成本。”
郑汇波脸色一变，“啊？这……”但这么大的财神爷，他怎么敢得罪，便说道：“好，我给。但种类多，我得汇总一下。”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把老底透给别人，董志辉的要求非常不合理，可郑汇波这次说什么也要满足他。以后，宋从军就在羊城长期待了，能搭上这条线，他们家的产量就能扩大一倍，这标志着能多赚不少钱。哪怕不合规矩，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