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四张不知道是什么。
回想他在绝英林里遇到过的阵法,剩下四张符应当是“迷阵”、“水”、“掉钱”、“毒雾”,要是用毒雾怕是把自己也误伤,不好,所以剩下四张暂时不能乱用。
而追踪剑伤害实在太大,既是切磋,就不必这样置人于死地,也是吴觉想留到以后或许有更适合的危险境况。
那么这个复制符该怎么用,是要复制他自己?
吴觉跟对面的壮男互相盯着,眼神要多凶狠多凶狠,慢步走着在圆盘边缘绕了小半圈。
松前坐看不下去了,说:“两位再不进攻就会被判为消极比赛。”
此话一出,双方猛地朝对面冲去,俩人在圆盘中心交汇,吴觉的利剑竟然砍不断他的木棍。
吴觉咬牙挡着力气巨大的壮男,对面这是物理上的“压着打”。
“呵,身手不错嘛。”壮男说道。
“呵,你的棍子也不错。”吴觉学他说话。
利剑入木三分。
“这可是传家宝,已经陪伴我度过三千场战斗,当然不……”
棍子断成两截。
“错……”
吴觉的剑刺向壮男的脖子,吴觉胜。
壮男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木棍,神情恍惚地慢悠悠地捡起来。
一手握着一节,嘴还保持着张开的形状,壮男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将两截棍子拼起来,又分开,拼起来,又分开……
松前坐叫他下去浑然不觉,最终只能用灵气把他架下去。
吴觉看着他那个样子,结合传家宝三个字,突然觉得有点愧疚。
可这是壮男自己选择要用木棍对利剑,这本就是情理之中的结果,又关他吴觉什么事?
如此一想,吴觉释然,至多以后有空来探望一下他,想办法帮他修好传家宝。
吴觉选了剩下的巴纳石。拳头大小的巴纳石到手,要是后面实在打不下去了,剩下的也相对来说没那么难找到,就不硬撑了。
“溯真派凌时,请赐教。”
比武台下方传来熟悉的门派名和声音,吴觉眼睛一亮,趴在比武台边往下一看,凌时在场上打斗,沈亦宣在等候平台上。
“我怎么感觉这人不是行势六阶?你看他有时候躲得特别快,我眼睛都跟不上,行势六阶能有这样的实力?”
下面的观众也喜欢说话,毫不在意自己的声音大到7号比武台都听得到。
“说不定别人专门练的,你没见过不代表做不到好吧。”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要是他专门练就这样敏捷,又为什么会跟对方打得有来有回,好像水平差不多一样?他根本就是在装!”
7号平台上。
“你们溯真派真是什么玩意儿都收啊?”柳在行说。
“琼瑜派才是,收了钱,不入门的都收。”元希淡淡道。
“不是人也收。”
“大家都当他是人,他怎么不算人呢?”
“那是技术越来越好了,能以假乱真。他又没法自己吸收灵气,怎么算入门了?”柳在行说,“不过倒是许久未见,现在连行势小孩儿也能操控……厉害。”
“沈家前任家主死了,你要是眼馋,说不定现在可以去求两个来。”
“去哪求?跟这个小娃娃吗?”柳在行笑。
“他自身都难保。你倒是可以去沈家多要点核心卖他几个。”
7号比武台上。
“松掌门,我可以下去跟溯真派的人切磋吗?”吴觉兴奋道。
说不定沈凌愿意给他放水,不用在这跟琼瑜的人打得那么辛苦。
“嗯?”
松前坐觉得莫名其妙,你们溯真的人要切磋回你们自家门派打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在琼瑜的比武台上打?
“如果我赢了溯真派的人也能拿一份材料?”吴觉试探地问。
松前坐这才了然,清一清喉咙,回复他:“要打可以,但赢了不会有材料。”
“哦……”吴觉顿时蔫了,“那继续吧。”
第不知道几位了,一位女子,手里玩着卡牌。
不对,黄色的,又有奇怪的纹路,是符箓。
符箓纸没有固定规格,倒是多种多样,这样扑克牌似的也行。
符箓卡牌在女子双手间来去,霎时,中间一张牌飞出,吴觉警惕攻击,那牌却啪得落在比武台中间。
“到你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