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廖钢镚来说,这次接近陈晖,是他达成自己目的最重要的机会。
“喂,新姑爷,你最近,是不是很苦恼啊?”廖钢镚当起了忽悠人的角色。
“苦恼?”陈晖皱着眉瞥了钢镚一眼,道:“我这副苦瓜脸,谁都看得出来,还用你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为了想要逃……唔,唔……”廖钢镚刚说半句,就被陈晖捂住了嘴巴,“我说廖钢镚,你怎的说话这么口无遮拦,你不怕被别人听去啊!”
廖钢镚冷笑:周围有人的话,以本大侠的修为,一切尽在掌握,还用你提醒?
然而,这家伙心里想的一个样儿,表面上做的却是另外一副模样:“唔唔,新姑爷,我可是来帮你的!”
“帮我?”陈晖差点笑出声来,“就你一个倒马桶的?”
“我廖钢镚向来说一不二!”这家伙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
“我呸!”陈晖显然没把廖钢镚放在眼里,“你还是倒你的马桶吧!”
廖钢镚欲言又止,他心知现在怕是没机会说出自己想要对陈晖说的内容,然后使之答应了。
于是,可怜的钢镚只好真正承担起了马桶工的工作。
就在钢镚忙里忙外时,他忽然间瞥见了陈晖的腰牌——那枚北斗涯的腰牌。
“咦,这是什么东西?”廖钢镚自言自语道,趁着陈晖不注意,就溜过来偷偷把那枚腰牌摘了下来,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陈晖都没有发现他的动作。
殊不知,哪怕陈晖不知道自己有御道境的实力,他本身的灵觉也是很灵敏的。
能够如此不声不响地在陈晖的腰间摸到东西,除了猴哥使出秘术“妙手空空”之外,单纯靠速度和实力来将陈晖的腰间北斗涯身份令牌拿到手,绝对不是一般高手所能做到!
这廖钢镚,竟然是一个连御道境巅峰都无法察觉的真正高手!
他,为何冒充一个花匠,潜伏在心怡仙子的府邸中呢?
……
这个叫做“廖钢镚”的家伙喜滋滋地捧着令牌,在外屋的一个角落偷偷拿出来观看,心里嘀咕道:“这个材质看样子蛮不错的,或许还能够卖个好价钱……”
就在他心里暗喜,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东西能够卖出去,顺便赚点灵石花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钢镚,你拿了我的东西?”
廖钢镚一回头,却见陈晖正面色不善地站在自己身后。
“我,我我……”廖钢镚愣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看它值不值钱!”
“那,那你直接问不就好了,怎地还把它偷出来了?”陈晖指着这令牌说道,“说!你是不是偷我东西了?”
廖钢镚愣住了。
“我,我,我……”
“我什么我?偷东西的话,在这里算什么罪过?”陈晖威胁道,“你要清楚,一旦我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廖钢镚欲哭无泪,他闲着没事摔什么花盆、偷什么腰牌啊,到时候如果丢了花匠的身份,以后日子可就更难混了。
接下来,陈晖的一句话,却让廖钢镚蓦地精神起来:“这样,你呢,如果能够帮我一个忙,这件事咱们就算揭过了。怎么样?”
“什么忙?”廖钢镚稍微有点猜测出了陈晖的意图。
果不其然,陈晖开口说道:“你帮我看看这外面的地形,还有各处的守卫情况……”
“你想逃出去?!”廖钢镚惊道。
陈晖赶紧捂住钢镚的嘴巴,然后机警地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听到:“你这家会怎地不知好赖,你如果装聋作哑帮我做好了事情,我不但不会告发你今天偷腰牌的事儿,以后说不定有更大的好处!”
廖钢镚丢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这还不容易!这附近的地形我可是清清楚楚,不过你一个凡人想要逃出去,若是没有我协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他知道小姐一直瞒着陈晖、让陈晖以为自己不会半点修行之法,那么他廖钢镚何必戳穿?
更何况,骗一骗陈晖这个家伙,还能捞点外快,美哉美哉。
“为什么,我偏偏要你协助,才能够逃出去?”陈晖疑惑道。
“咱们先不说你房门外的两个没日没夜地看管着的侍卫,从你这个房间出去,一直到最外面的牧家大门,中间所有的关卡都有人守卫,你觉得你能混出去几关?”廖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