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哭泣,哀求,苦等着进城的机会,后来,有远处逃来的民众诉说瘟疫临近的消息,城下的民众都急眼了,他们聚集在一起向着城门发起了冲击,试图冲破官军的封锁线,但官员们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城门设计的瓮城本来就是为了对付全副武装的入侵者,现在用来对付手无寸铁的难民一样犀利,民众们的冲锋毫无悬念的失败了,无数血淋淋的尸体被丢到城外,看着这些尸体,城外的民众心态更加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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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富商看民众可怜,掏出几锭金子替外面的民众购买入城券,可惜他的几锭金子也就换取了不过一千多民众入城,拥堵在城外的民众何止成千上万,守城的副将刘曦眼看这不是办法,如果尸群到来,这些民众都会变成丧尸,增强尸群的力量,但放他们进来,城里粮食不足,最后还是会饿死大批民众,搞不好就连他自己都会被饿死,放是死,不放也是死。
副将刘曦最后牙一咬狠心道:“准备弓箭,命令他们远离城墙,不听从命令就放箭射杀。”一个将领提出异议:“大人,你疯了吗?这都是我们的百姓呀。”刘曦惨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这都是我们的人,但城里粮食不足是事实,让他们进城后果不堪设想。不放他们进来,一旦瘟疫传播过来,他们一样会死,还不如逼他们离开这里,向后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士兵们流着泪向城下民众射出了致命的弓矢,箭如雨下,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民众纷纷中箭身亡,城下横尸一片,民众哭喊声,呼儿唤女的声音及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知道多少孩子在这一天失去了父母。
无数的民众被迫离开了,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行进,沿途丢弃了无数的东西,边走边哭,一步三回头看着自己曾经的家园,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够重新回来。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和被强迫来的青壮年民兵看着远处升起的黑烟惊魂未定的讨论着,随着逃难来的民众数量日渐稀疏,士兵们意识到,瘟疫已经到来了,就在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升起的黑色烟柱是人们最后的顽强,当他们陷入绝境的时候,他们点燃了自己的房屋,用自己的生命及所有的财产扞卫了自己做人的尊严。
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无数的黑点出现,一开始还稀稀落落,后来就是密密麻麻,如同一座森林一样缓缓逼近,城墙上视力好的人一脸惨白,他们看得很清楚,那座森林就是尸群的先头部队。
人数多达数万的丧尸大军低声哀嚎着缓慢的靠近了城墙,他们身上腐烂的气味熏得城墙上的明军和民兵呕吐不止,看着城下这些缺胳膊断腿,脸上烂成一块块腐肉,边走边掉落的丧尸,人们感到从头到脚好像被冷水浇灌一样,被眼前这恐怖一幕震惊的浑身战栗,“放箭,”随着尚保持镇定的明军军官的命令,数以千计的弓矢迅速飞越了双方之间的大片空地,射进了他们的身体内部,努力在对方身上挖掉了一块又一块腐烂的尸肉,但这些丧尸根本没有痛觉,依然缓慢的向前移动,看着城墙上近在咫尺的大片新鲜血肉,他们兴奋的发出了恐怖的嘶吼声,猛然伸长了双手,瞪着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城墙上的士兵,用爪子挖掘着城墙。
还有一部分难民没来得及逃走,被堵在城门洞附近,一部分丧尸嗅到了他们的气息,转而将目标对准了他们,低吼着迈着坚定的步伐靠近了这群难民,看着恐怖的尸群,难民们发出了惨叫声,使用各种农具击打丧尸,但这些东西本身就没有什么杀伤力,打在丧尸身上犹如挠痒痒而已,激发了丧尸们进食的欲望,一个难民躲闪不及,被丧尸拉了出来,很快,十几个丧尸就在难民大声的惨叫声中将他撕扯成了十几块大小不一的尸块,抢到尸块的丧尸开始疯狂啃食,没抢到的丧尸看着不远处的自助餐食材裂开了血盆大口。
一个男性鼓起勇气冲到丧尸面前,狠狠一击木板敲击,将一名丧尸击倒,但其他几具丧尸伸出的手臂抓住了他的衣服,男人用力拖拽试图夺回衣服所有权,但丧尸是一种不懂得放弃的生物,固执地抓着衣服不放,就这么一耽误,其他丧尸就把男人围住了,肩膀上被丧尸咬了好几口,剧烈的疼痛让男人丧失了全身力气和勇气,挣扎着向那群拥挤成一群肉球的难民靠近,期望其中有人能拉他一把,可惜得很,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无法同生共死,何况其他人。
男人咒骂着其他人,顽强地在身上丧尸堆叠之下向外攀爬,但是身上无数的丧尸不断地啃噬着他的肉体,剧烈疼痛及强烈的求生欲望之下,不被人察觉的男人双眼突然反白,身上不断地抽搐起来,丧尸们却不管不顾,奋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