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哪怕只是不接触躺上一晚,她也不想让对方碰到他一下。
“我知道了,我会洗的,不,我这就去洗!”
作为“昏君”的标志性人物,时年42岁的瓦茨拉夫,
从15岁开始,除被俘虏外,他每一日都没缺少过女人,
因此,相比动辄几十年不洗澡,以获得“圣徒”称号的某些国王,他算得上是非常爱干净了,
但即便如此,他上一次洗澡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平日里,他最多拿布条干拉一下重点部位。
时间一晃,已是天黑。
“你看,我洗得很干净!”
抵达王后房间的国王,丝毫不顾及对方任何感受,进门便是脱衣服,
直到变为一个赤条条的赖皮猪时,他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药效很大,身体不好的可能会睡过去,但它不会,你要是晕过去的话,我会自己来的。”
她指着他不中用的部位,为接下来的情况,做好了铺垫。
“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接过了虎骨大力丸,以及一杯残了迷药的温水。
“开始吧?”
国王反客为主,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正牌妻子主动。
“不,要等一会,等药效发作,现在容易泄气。”
蒂娜强忍心中的巨大恶心感,等待着药效发作。
呼~呼~
十多分钟后,罗马人民的王、波西米亚之王,睡如死猪。
呼~
此刻,波西米亚女王,内心也长舒了一口气。
她用被子将那丑陋的死猪盖上后,小心翼翼地躺在了里面,并抱紧了自己。
翌日天亮。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句话,亨利懂,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让瓦茨拉夫完美的上当,他付出了一颗大力丸,同时他也想知道,这系统奖励对外人起不起作用。
“啊~真舒服!”
波西米亚之王,以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醒了。
“蒂娜,你是怎么了?”
伸展半天后,她才看到一脸疲惫的王后。
“你太厉害了,我好累~”
她指着他被子的小鼓包,进行善后表演。
“真的?那我们趁热打铁!”
瓦茨拉夫反应了过来,他感受到了与众不同,当即就想与难得勾起他兴趣的女人,来上一波。
“我已经有了,不能折腾,不然孩子就没了,这个效果就只有一次。”
这次,蒂娜没有说谎,她那荒废许久的土地确实埋进了粗壮的种子。
“真的?你怎么知道,哦,对,肯定是亨利告诉你的,那我就不麻烦你了...嘿嘿,爱娜,我来了~”
瓦茨拉夫嘟囔着,胡乱套上衣服,便朝着昨日新带进宫的廷臣房间跑去。
“呵呵...”
数分钟后,波西米亚女王的房间内,响起了畅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