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
温尧是七月中旬出国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但周淮景是最后一个听说的。
这段时间,他刻意的屏蔽关于温尧的消息,心头郁结一口气,但没想到,她倒好,直接潇潇洒洒的走了。
这一瞬,他面色并不太好看。
“前段时间,宋老爷子几乎把北欧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宋星沉的踪迹。”
沈言洲看着周淮景说,
“他以为是宋星野做的,所以没少给他使绊子。”
“但宋星野似乎也在引导着宋老爷子往这个方向想,把这事儿给扛了下来。”
周淮景听着冷笑一声,
“扛?这事儿需要扛吗?”
“宋家那老爷子那么在意宋星沉,他只需要借力打力,就能谋得不少好处。”
老爷子再疯又能怎么样,不还是只有他这一个孙子吗?
他说着,拿起杯中的酒,灌了一口,问,
“之前让你查的那个人,查出来了没。”
当日在京大门口,碰到的那一个男人,他总觉得,有点眼熟。
沈言洲观察了一下周淮景的神色,开口说,
“我查了之前她旁边那个男人的身份,是任西楼。”
他说着,略微顿了下,
“星河的任西楼。”
周淮景听着默了许久,而后低声一笑,
“她竟然加入了‘星河’。”
他面上神色还算平静,可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光影错落里,男生手臂青筋爆出,几乎要把手中的酒杯捏碎。
原来,她还有这么多的事情瞒着他。
周淮景眼底划过一抹戾气,起身要走。
可沈言洲却是叫住了他,
“别去了,她今天的飞机,上午九点,现在应该已经起飞了。”
周淮景步子顿住,脊背微僵,却还是嘴硬,
“谁说要去找她了?”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规划着要走。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留在这里,跟他一起。
而他,从来都不会影响她的选择,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去找他呢?
沈言洲看着周淮景的背影,按了按脑门,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看戏打赌了。
早知道,就阻止他了。
“.........”